我不熟悉阿伦•雷乃,我只想谈谈阿兰•罗伯-格里耶。
他是这部电影的剧本作者,法国新小说的代表人物。
我想强调一下他的叙述风格和文艺理念对这部电影的重要影响。
《去年在马里安巴》是格里耶受阿伦•雷乃之邀创作的所谓“电影小说”,看过小说之后再看电影,或者反过来,都有益于更好的相互理解。
我很惭愧的承认我当初并没有认真的读完小说,但是看片的过程中并不觉得太闷;而如果我对其毫无了解,大概三十分钟的时候就会睡着或者删片。
所以初看此片的同学,建议你们先去读读格里耶的小说。
不论是《去年在马里安巴》,还是《嫉妒》或者其他。
你会看到格里耶对于客观的沉迷,这来源于他对于这个世界物化的理解。
首先,他的叙述语言是记录式的,就像一台精确的摄像机,而不是一个饱含激情的转述者,他仿佛只是不经加工地把事实推到你面前。不论在小说还是电影中,都可以明显感觉到那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姿态。这样一来,读者/观众就不用考虑作者/导演是否在喧宾夺主、添油加醋了,因为你不会怀疑摄像机的记录是否真实(当然
每遇上一個愛王家衛的人,我都會極力推介他去看阿倫‧雷奈,看過你就知為什麼。《去年在馬倫巴》是我一部很愛的片子,在一大堆法國新浪潮電影中我總覺得雷奈是最強個人風格的一位,那個年代和你玩後現代,勁。多年後,無意發現Michael Leans To Rock其中一首歌的mv(好像就是《that's why (you go away)》),竟是以本片作題材,crossover得頗有意思。
我清楚地记得,我站在伊利诺伊大学校园附近的剧院外,冒雨等着看《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在那些偏僻的人行道上,在那无尽的夜晚里,我们在那等了多久?这是我们第一次排着队,进入那座有石柱、过道和一排排座位的老剧院吗?我们去年在这里看的是同一部电影吗?
是的,对于阿伦·雷乃1961年的电影,我们很容易一笑置之,这部电影引起了很多讥讽,却又给人留下了如此持久的印象。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学生们真的站在雨中,对它感到困惑,就它的意义争论了几个小时——尽管导演声称它没有意义
“你从来不像是在等我,但是我们总是碰头,在每一个转弯处,每一个矮树丛里,每一座雕像的脚下,每一座喷泉的池边,看起来仿佛,整个花园中,只剩下了你和我。我们偶尔说说话,讨论雕像的名字,树丛的形状,喷泉的水滴,天空的色彩,或者我们什么也不说。但你总保持一定距离,仿佛有一道门槛在你我之间,通往某处黑暗陌生的地方。”这段台词终于让我明白了诗电影的含义。除男女主人公以外的人物不是定格就是无声或者虚化,仿佛他们都只是男女主人公的背景,也映衬了那段台词中“只剩下了你和我”的感觉。有时候我又觉得这部电影像极了一出现代舞剧,人物的肢体动作充满了表现的张力。
镜头的快速切换,现实 记忆 想象 梦境的交错,用来表达男女主人公复杂的感情和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最恰当不过,特别是女主人公的矛盾 犹豫不决 惶恐 逃避,面对严肃木讷的丈夫和热烈痴情的情人无法抉择。男主害怕女主受到丈夫的伤害,几次可怕的想象,在影片中都用超现实的手法表现的很好。管风琴的配乐也为影片增加很多悬疑色彩。
影片的结局有些超出我的预料
这是一部注定会引起巨大争议的影片,喜欢的人认为它内涵丰富,对它顶礼膜拜,讨厌它的人认为它顾作高深,哗众取宠。至于我,虽然谈不上对它顶礼膜拜,但在一个阴冷的午后,品着一杯浓浓的咖啡,看着一部如此充满诗意的电影,确实是令人陶醉。 以下我要对这部如此感性,诗意的电影作一个理性的分析,我承认这很可能是吃力不讨好,甚至是对导演Alain Resnais的不尊重,但作为一个普通影迷,一个大脑里理性细胞远远多于感性细胞的家伙来说,,我实在不能像一些专业影评家说的,“不应该分析,感觉就对了。”
我觉得Alain Resnais想在这部影片里探讨一个人的记忆是不是真正可靠,或者说一个人的回忆里有多少是自己臆想的主观成分?多少是实际真正发生过的客观事实?(我们都有这种经验吧?同小时候的朋友们聚会,每个人谈论小时候发生的同一件事情时,对情节的描述却经常会不同。)但看完这部影片后,想要探究男主人公X在去年是不是见过女主人公A,X说的话是不是真正发生过的想法一直盘旋在我头脑中挥之不去。我现在的结论是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现象级爱情片 在一个夜晚,发现艺术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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