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写道:对希特勒的仇恨终于淡薄消解,这暴露了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我想,他所意指的绝不仅仅是纳粹,甚至主要不是纳粹,而是制造了无数流放、杀害和对主权国家的粗暴践踏的前苏联。与此对应的是我的导师王先生的一句话:纳粹作为对英美原则的最后一次浪漫主义的抵抗,其最终失败之后,资本主义自由市场从此实现了全球的统治。我不是说因为王先生没有父兄在纳粹铁蹄之下丧生,因此他才能有足够置身事外的心态来这般谈论过去的历史,这样的谈论似乎对纳粹不无赞美,不,不是这样。其实王先生同米兰昆德拉所要表达的,无论是对纳粹的控诉还是看似赞美的感叹,其实是几近相同的意思。那就是:一方面我们不得不面对历史车轮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滚滚推进,一方面我们诚然不会怀疑——有一种价值或者理想在文明演进的同时无可挽回地逝去了。
而这种与文明演进相对抗的理想或者说价值尺度,通常就被称为野蛮。
也许911事件表明,英美原则尚未完全实现它的统治,但是,正如《野蛮人入侵》中莱米教授所说的
老炮电影,算是对一个时代的缅怀。其实伴随60年代左派学潮以及上世纪一系列激进思潮成长的一代和当今资本主义没文化的年青一代面对死亡其实一样茫然无措,任何思想都不能帮助你解决这个个人问题。
讽刺的是左派奋斗一生建立起来的制度,如工会等又成为一种僵化的官僚体制,而冲破这一切或与之共谋如鱼得水的却是他们终身反对的资本主义的金钱关系。
其实那一代反抗的不是什么阶级不平等,而是文明对爱欲的压抑,是僵化制度对人性的束缚。这其实是浪漫主义的延续。
从临终关怀的角度切入
【野蛮入侵】为告别一个时代的聚会 奏起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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