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像一个朋友,说的话,你觉得只有你能懂,哪怕并不是这样;
2. 青春是一种气息,不需要说,不需要做,一个眼神就够;
3. 26岁的张国荣,19岁的夏文汐,24岁的汤镇业,20岁的叶童;
4. 爱情,不分性别,无关种族,甚至超越物种,与性毫不相关;
5. 没有伤感的幽默和没有幽默的伤感都是狗屎;
6. 没有张雨生;
7. 装逼,雷不劈。
新浪潮里的迷惘青春,有夏日的海浪气味,有缓缓的钢琴伴奏声,多少荷尔蒙在空气中光影间涌动,撩动你我心绪。
年轻的女孩子面对规则置之不理嬉笑着推你入水扒掉你的热裤,让你气急败坏尴尬无奈;长腿美少女站在车顶面对你的挑衅肆无忌惮扯掉自己的裙气定神闲望住你,你却惊惶地将它围上年轻的肉体;那个年代女孩出门不着bra形状自然的胸部,是有多需要你颤抖双手的抚慰;那个她像被无情扔下楼的行李箱中的毛绒玩具那样孤立无援无处可归,需要你正人君子般的好意和矜持来温暖。羞涩迟疑过后,看见你青春不可方物的年轻肉体时才会如此惊艳。直面情欲的青春是勇敢的,相比之下,我们大多数人的青春太过苍白。你们随处可以做爱,在不停被打扰的家中,在灯光阴暗的旅店里,在不停行驶的电车车厢中,你甚至想要下次要和她在地下铁里做,这是满溢到要喷射的青春。在这里没有传统中国文化道德的约束,香港地的文化包容程度正如你们所浸淫的日本文化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了中国传统文化这蜕变过程那般奇妙。道德去死,卫道士去死,活下来的只有烈火燃烧的我们
早在一百年前,尼采預言了活在城市中的新游牧人思想。這些所謂新游牧人對社會規範置若妄聞,想要在被編碼的社會地位中逃脫。他們質疑被過時道德信條虛無化了的社會觀念,他們反對壓抑慾望,甚至認為要透過解放慾望來讓一切價值重估。
受著這樣的思潮影響,譚家明敏感地相中了八十年代年青人體內的新游牧人因子,並藉著對道德觀念中、諸種慾望之中,至為敏感的性慾的描寫,創作了一部具十足衝擊力,蘊含哲學、文化與藝術內涵的烈火電影。
縱然當時製作這部電影的公司主張集體創作,起用了包括譚家明在內共六位編劇,無可置疑地壓抑了譚導的創作空間,甚至影片到了攝製後期因超出預算而把譚導換走,但電影好些處理手法所交出的震撼力仍然讓筆者目瞪口呆。
電影開場的一段就已闡明了破除規範的概念,大班年輕女孩在泳池內喧鬧追逐,任憑湯鎮業把規矩記得如何熟稔,喊得如何振振有詞,他還是被一下子推到落水,甚至連熱褲一般的最後防線也被剝離。
然而,這個剝離可不單純是一個玩笑。湯鎮業作為救生員,造為其制服一部份的剝離,象徵著的是一個社會地位的剝離
从穿着吊带衫短裤的叶童一出现,这戏就有了,她只是在那里打电话,跟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打电话。接着张国荣走过她身边,只是一个擦身这一个镜头,很多微妙的感情都出来了。
张国荣和叶童搭起来很舒服,谁也不会抢了谁的戏,光芒是两个人的。张国荣撅撅嘴,叶童笑一下。
其实这一整部电影看下来,他只是在和你诉说青春的茫然和无所事事。青春用来消耗的时间很短,所以必须做点惊心动魄的事情出来。可惜结尾的那一笔,实在是过于仓促,如果导演只是这样毫无目的的拍下去,恐怕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结尾。
重温《烈火青春》,仿佛从新浪潮那个浪漫的年代走来。卡士强大到令人乍舌,编剧陈冠中,监制刘镇伟,策划蔡澜,美术指导张叔平,音乐林敏怡,导演谭家明,主演张国荣。
“我们这样好象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什么社会,我们就是社会!”听到这段游牧式的对话,我几乎有上房掀瓦的雀跃。
热情上的American Pie,让人想起他在1977年的第一次现身。虽然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却带出千头万绪的引子。26年的声色光影,他一直没变,始终带着赤子般的童稚,尽管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在浊世中渐渐灰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音乐上,很遗憾他没和罗大佑合作过,不过大佑的政治化想必也不衬他。舞台剧,与林奕华的失之交臂最让人扼腕。电影上,李安,侯孝贤,杨德昌云云,罢了罢了。他自己赶不及为我们讲一出最佳故事片才应验了那句“他就如半开的唐扇,的确美丽,但你再也不知道那未打开的地方有多么美丽!”
上天这样匆忙地收回他,叫错愕的我们情何以堪。我想,对于受尽人世磨难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逃避,一种安慰,一种美丽。是对被摧残的生命的怀念
震撼的剧情片 《烈火青春》:一首青春寓言式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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