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二下午在幸福蓝海国际影城的VIP厅,一个人独自看完了电影《塔洛》,这是我继去年上海海上影展之后,第二次观看这部电影,而这部电影,是久负盛名的藏族导演《万玛才旦》的首部院线电影。从限量放映的发行策略到我独自一人的观影体验,都说明《塔洛》在如今的院线电影版图当中,仍然是一部略显寥落的小众作品;然而只要看看各大主流媒体和电影类公号对这部电影的大力报道和赞誉,我们又足以明白,《塔洛》在中国院线电影当中的那么一小块份额,足以构成万玛导演和中国艺术电影的一大步。对此,我还是要由衷地对万玛导演,表示祝贺。
关于这部电影,媒体和网络上的影评已经是铺天盖地,尤以财新传媒和《南方人物周刊》上的两篇评论写得最为深入精妙。我无意于面面俱到地去复述这些评论早已提到的内容,而是想从这部电影的核心主题——身份认同角度,谈谈我观影的一点细碎的感受。
电影中的主人公有着一个正式的名字——塔洛,然而对于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他来说,这个名字许久不被使用,已经近乎于被他遗忘
《塔洛》那无处安放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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