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刻意。
其实我宁愿相信蓝色大门里面的轻轻爱恋和性别混淆的真实。
因为那是真实的烦恼。
可梦游夏威夷不是,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写了,这不过是一段梦。
无论是开头梦到小学同学的死亡,还是那分不清楚是真还是假的偶像恋爱,,甚至于在海边和昆河的遭遇,然后被宪兵击毙,焰火绽放。一切就像是一段不怎么真实的梦,胡乱的拼凑起不正常的经过,却又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那些所谓的真实的人活得却异常痛苦,把马子结果被骗钱,喜欢的槟榔妹被炊事班长泡到。最后我们终于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梦?
台湾人的青春故事里,总是少不了海,也少不了当兵,这或许就是他们的情结。
这样的片子其实无论拍得如何,只要大海还在,青春还在,就值得一看。可是导演有些企图,不停的混淆我们对于真实和虚幻的定义。那些精神病人,那个脑袋坏了的陈欣欣,那个神经有问题的昆河,却活得单纯和自然。如果那样更好,为什么不就那样算了?这或许就是青春的困惑,不安。
或许只有在昆河被击毙之后,才分辨出虚幻在真实面前是如此脆弱,才明白青春不在,才企图抓住些什么
常常会迷恋一些地名,两个字的,三个字的,或是六七八。
由此,不管是叫做<迷失。鼓浪屿>的书,还是一首<飞往札幌的班机>或是那部<池袋西口公园>,都赠我幻想。想过要去很多地方,却终日在方圆几十公里内徘徊。京都的樱花,小樽的雪,冲绳的星型沙,希腊的纯白与蔚蓝,布拉格的广场,威尼斯的河,仿佛都遥不可及。
于是继续,看着关于这些名字的书,关于这些名字的电影。这一次,我在梦游夏威夷。
这些绝谈不上知名的演员,最本色最清新。这样的电影,昏昏欲睡会有,感动到哭也会有,想掀桌子大骂进度怎么这么慢也会有。却仍能坚持着,耐心着,为如此自然真实的影片鼓掌,落幕之后留下的,比呈现的更多。像睡前妈妈讲的故事,细碎,轻声。如同没有修饰。
发现台湾成长电影与日本片风格趋于一致。海浪,夏天,少年,必备元素。缓慢,不管台词或是镜头。安静,不管演员或是风景。年轻,无奈,有时残酷,有时明媚,其实他们都含混在一起,不可分割的吧。
海仍是台湾的海,夏威夷在哪里?
不过是两个服兵役的台北少年,一场退役前的holiday dreaming。阿洲
精神病人,正常人,梦游的人,做梦的人,清醒的人,不想醒的人。你像个孩子一样把时间停住了,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和你一起完成小孩子的游戏……
这片子让我想到菜康永那个爱昙花的男生“等睡醒后,只有我们知道她曾经开过。”
05年夏天看完后写的,万恶的偷拍版。海报和那年夏天宁静的海有点像。
看完《梦游夏威夷》,心里就不自觉想起《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世界在转动》。都有迷茫的少年病态的少女,都有湛蓝的大海,以及死亡。技科被浪涛带走,而林昆河被宪兵击毙,如同许多人所说的:青春后面有阴影。我一直在猜想让技科死去的导演——他让有了彻悟之心并下定决心重考大学的技科就此年轻下去——借此想表达什么?我一直没有答案。很后来我才发现,“青春”一直是和“祭”这样的词眼放在一起的,它是人生第一场源于自身体内的动荡,越不过去就被世界遗弃。可慨的是我在《在》里的惑,《梦》里都了我“果”:逃兵林昆河的青春有一场爱情的祭,代价是生命,赶来海边看自制烟火的又琳给了他期盼中的答复,来不及放烟火的人,他在天堂一定收到。小鬼的青春有一场必经的难,身体所挨的疼痛有如一盆泼面冷水,是该叫他彻底醒觉不再浑噩人生。阿洲的青春有一场纯挚的幸福,幼年他睡在牙科躺椅上接受拔牙时,她教他用深呼吸和大叫来驱散恐惧,长大后她陷在联考的病态幻境里,他教她向前跨一大步然后大叫。人生的命途不过是眼前奔涌的海浪,潮进潮退
梦游夏威夷:每个少年都曾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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