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我是怎么认识麦兜的。
那是在一个午后,我还在念高中,在一个书城泡着。听到隔壁的音像店播放着对白,是麦兜故事的“鱼蛋粗面”“常餐午餐晚餐”“纸包鸡鸡包纸”这些短小又爆笑的经典对白,当时立即被这种生猛怪趣的语言逻辑所震撼,原来中文可以做成这种地步。总之,我记住了麦兜,也记住了谢立文。
后来看了麦兜的漫画和动画,被那些小小的故事,淡淡的情绪所打动,并且这种感动一直持续到了今天。
“麦子名兜,字仲肥。”是一个中国历史上极次要极次要的思想家,发明家。他发明了很多东西,例如电饭煲,电热水壶,电冰箱……可惜因为电尚未被发现,最后一无所用。他还发明了一个一千年才转动一秒的时钟,要几百万年才会响一次,于是也沦为了废物,被掩埋在历史的泥浆里,挖出来也没人收留。
麦兜,名兜,字兜。是一只“直不甩”,肥,没有腰也没有脖子的多元低智能的猪。他懒过自己的屁股,A跟H都分不清,不舍得用朋友送橡皮擦,但是他很善良很善良,宁愿写慢一点也不想橡皮擦缺了一个角,宁愿一辈子不吃鸡腿,也要拿一个A给妈妈看。
太极
上山学艺的故事老套,但不枯燥,尤其是比武后一切又再次回归平静的落定,让我同麦兜有着一样的感受:经历过高潮部分后,回归的平静不过是表象,内心依然未平定,或者说,从此后便永不会平静了。
看过这部电影,不免想起另一部类似题材的动画片——《功夫熊猫》。
对熊猫的背景交代很简单:酷爱功夫,崇拜功夫大师,然后他“一不小心”成为预言中拯救世界的大侠,身材、功底、时间、对手都不成问题,只要有一颗火热之心,最终也能完成使命,成为一代大侠。这当然是典型的美国英雄主义,一个人就可以拯救全世界,只要你有心,肯努力。
而麦兜的背景交代就很“残酷”了:尽管麦太费尽心思的培养麦兜,麦兜最终获得了个“他不是低能,他只是善良”的“差评”,再加上麦兜天真幼稚的行为以及没脖子没腰甚至胆小的描述,让我们都为即将上山习武的麦兜捏一把汗。结果当然就是没有结果,导演也很善良,没有演麦兜如何被对手残酷的打败,而是东拉西扯的直接从赛前跳过比赛讲到赛后,赛后就是平静的生活了,让人甚至觉得,麦兜去习武,就是浪费光阴。
《麦兜响当当》那个善良的麦兜……
转载请注明网址: //m.keyitservice.com/dy/id-103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