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我知道的冯小刚--很多年以前,就在冯小刚给《大撒把》做编剧的前后,如今的巨导,彼时的冯编剧,就老实地揣着《编辑部的故事》的剧本在葛优楼下等他出来喝茶谈合作。那时的小刚远没有如今对着香港记者指着鼻子骂“妖”的霸气,相信自我介绍时完全可以参考《大腕》里惊艳走场的付彪那句谦虚的“你好,北影厂彪子”来一句:“叫我刚子。”
冯导是混出来了。在老谋子将斗争扩大到国际影坛,凯歌醉心于他的文艺制作的时候,冯导硬是很有前瞻意识地盯上了贺岁电影,这块在当时尚欠斤两但如今油水十足的东坡肉。而且更有战略眼光地将葛优这员上将收入帐下,将演完《活着》后原本戏路很广大有一番作为的超牛演员活脱脱地塑造成了“冯邦德”。自此,冯导借着葛优当年的戏骨和气场,佐以充满市井通俗浮狯圆滑的台词,将一年一度的贺岁雪球越滚越大,虽然论剑海外不如老谋子深算,亦不如凯歌近乎顽固地坚持自我,但在国内影坛,喜剧一哥的称谓不出其右,一度将自己的名字拴成了票房保证。
混出来的冯导扬眉吐气,一扫之前谨慎做小的拘谨
“踏入江湖是我的命 不是甘愿做坏子 做兄弟好过时 每天穿金又戴银”
方言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会避免使用方言,哪怕是在外地遇见老乡,或者是和家里人通电话,即使说方言,也总是有种不自在的感觉。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我们会熟稔而自然的使用方言:回到家乡或者骂人,尤其是和人对骂时。前者是因为我们进入了家乡特有的语言环境,后者带给我们的感觉则更像: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关于宁浩和方言:
作为语言的附加元素,“方”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口音,用词上的差别。它背后代表的更多的是一种文化上,精神上的不同。而方言在电影中更多的还是作为一种隐藏的消费或者说调侃对象,就像戴墨镜挂金链子虎背熊腰的大汉一定一口东北腔,油滑木讷猥琐一脸偷井盖相的总是一口河南腔。(第一次介绍籍贯后 已经至少五六个人笑着跟我说与“偷井盖”这三个字有关的段子,然后每次自己都要内心咆哮:偷你MB的同时保持笑容,还是露出8个牙齿的那种。)
而宁浩对于方言的运用则不仅仅是“调侃”这么简单,《疯狂的石头》中大段的重庆话,青岛话
1. 故事发生发展的线索其实是耿浩和师傅的类似于刘翔和孙海平的师徒情 它同时也是全片最感动我的地方 是的 就连黑幽也会有感动
2. 现如今国内体育界尿检果然严格 瞧瞧这全运会 杀鸡给谁看呢
3. 李法拉说话太像Wayne了 这个奔四的哥们儿马上要跟武汉80后妞结婚了 看来都有绿卡就是方便 付伦伦你可要替我参加明年的婚礼啊 帮我“祝福”一下
4. 宁破十座庙 不拆一桩婚 好
5. 那一打儿一打儿的美金烧得真爽啊
6. 以我的智商 最正常的线性叙事的电影有时候都明白不了 有时候明白不了难免就犯困 比如疯狂的石头 但赛车虽然也是线性但如此紧凑+区了拐弯还能让我看懂 证明宁浩在一开始确定受众群的时候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疯狂的赛车】宁浩的时代真的会到吗?我怎么看到了一个快要疯狂的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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