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DV设置好,放在餐桌上,继而起身。电视在播着新闻,窗外的椅子上,母亲的烟吸入的轻且缥缈。
青年面对的女人,口吃,极力掩饰,女人站在那,站在窗前,看着青年用力的踢割草机。
相比于《大象》,《内特拉姆》拍的更为浓烈癫狂,抛开代入感不谈,单是那些溢出画面的失控就让人如坐针毡,影片抽丝剥茧,步步深入,把我们完全置身于主角视线范围内的整个世界。凋敝的家,整洁的中介中心,拥趸的旅行社,衰败中女主的豪宅。甚至明亮的汽车商行,皆如被开膛的鱼干一般展现眼前。难言拖沓
旅游丛书《孤独星球》中澳大利亚篇会提醒游客,去塔斯马尼亚州亚瑟港的人,不要主动与当地人谈起亚瑟港枪击案,他们或许有亲友在这次枪击案中死去。这部电影讲述了此案凶手行凶之前的一段经历。影片名字Nitram是主人公名字的倒序,是他母亲生造的词,暗示她的儿子发育迟缓,与他人不同。他的名字在电影中没有被提起, 在澳大利亚的新闻中也很少出现。人们约定俗成把注意力留给无辜的逝者与伤者,不给凶手任何知名的机会。
所以,在2020年底,这部以凶手作为主角的电影开始拍摄的时候
有人骂导演在为杀人犯洗白。我倒不觉得,我看到了一个边缘人格的孤独,隔阂,和格格不入。
我们可以大概率庆幸自己把棱角磨平,融入社会。他没那么幸运,他没有过女朋友。在女性面前,他自卑,他骗他妈他有一个臆想中的女朋友。面对抑郁的父亲,扇父亲耳光是他想到的唯一方式。
善良?妈妈捉迷藏找不到他,找了一个小时,找到哭,发现时,他却在嬉皮笑脸。hellen走时,他伤心到痛彻心扉,爸爸走时,也一样。他的救命稻草被一根根薅走时,扒光了他的善,顺带打包着稀碎的善意,被逼入绝境。
这两年疫情的原因,整个行业被冲击的太厉害,导致佳作难产。一整年看下来也就戛纳电影节还有几部不错的电影。和金棕榈获奖作品《钛》的魔幻先锋风格不同,这是一部极其朴素写实的电影。
影片以“1996年亚瑟港大屠杀”的主角马丁为原型。片名Nitram和原型的名字Martin是字母上的颠倒。预示着戏里戏外的镜像关系。不同于以往真实事件改编的传记类电影,本片重点放在了讲述了恶魔诞生的过程和灾难发生前的暗潮汹涌。这个角度既笨拙又灵性、既走了弯路又走了捷径。因为直接拍事件经过戏就很足,而且冲突强烈
表面强硬的母亲在家庭中实际上拥有最大的权力 对孩子即爱又恐惧 但更专注于虚假的母亲形象和权力营造 对内特拉姆没有真正的责任感 父亲则是精神正常版的儿子 唯唯诺诺 毫无节制的宠溺 “为什么你总要激一下,你把他逼到边缘了”就是他的设定
揭开恶的序章——内特拉姆(传记 / 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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