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故城
罗兰•巴特说,权力无处不在永久延存的原因是,权力是社会这个有机体的寄生物。六十年前,乔治•奥威尔的小说《1984》像是一个耸人听闻的预言,它预言了四十年后东德集权主义政治的治理技术和结构。在那里,人性受到扼制,思想僵化情感冷漠,整个社会被森严的“老大哥”监视着。任何个人情感的突围都会像温斯顿和茱莉亚那样,被强制洗脑,然后判若两人,最后附庸“权贵”、麻木不仁。五年前,《窃听风暴》用影像的方式记录下柏林墙倒前那些令人忿忿、惊诧和惋惜的世界
黄金甲和这个片争竞oscar最佳外语片奖,可谓蚍蜉撼树.oscar当然要选择政治正确,无为歧路,意识形态,今日的我们自能洞察艺术奖项后面的政治之眼.不过oscar之可信,是建立在政治/艺术两手都要抓的基础上的.要是黄金甲真的中标,参标单位多数要说有黑幕的.国人的弯曲肠子都是被逼出来的,自家人不争气,我们只好间接感谢这位导演的处女作,若让日本人的《硫磺岛岁月》占了上风,那可真是难堪耻辱了。我们这么强大的宣传机器,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让人好生气闷。
现在中文翻译为争夺眼球,走大片路线,用词凌厉非常,却让人懒次回顾。历次“审计风暴”“反贪风暴”都是如此色厉内荏。
“别人的生活”,生活在别处,人云中国人和德国人一样富有历史感,可为什么德国人的历史反思更令人信服得多?此片可和《帝国的毁灭》参照阅读。翻案也罢,立案也罢,浅尝辄止来蒙事,总归不成样子的。我们对待历史,有时像无可无不可世故宿命的糟老头子,“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史既然循环,个人何须努力较真;有时却像复仇主义者伍员或美狄亚,天翻地覆慨而慷,鞭尸历史
看完这部影片我才发现,这不是一部我想象中的悬疑片,没有紧张刺激到令人窒息的画面,也没有设计玄妙到让人意想不到的剧情,但是我却第一次被这样一部慢节奏悬疑片而感动。XX/7的心里变化如行云流水般展现在一次次的窃听中。触动到我的一幕是XX/7躺着沙发上,读着从作家家里拿走的一本书:
“九月的这一天
洒下蓝色月光
洋李树下一片静默
轻拥着 沉默苍白的吾爱
偎在我怀中 宛如美丽的梦
夏夜晴空在我们之上
一朵云攫住了我的目光
如此洁白 至高无上
我再度仰望 却已不知去向…”
1、列宁听贝多芬
窃听风暴》(《别人的生活》),今年度(2007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真的很特别。一夜成名的导演,东诺士马克,是个初出茅庐的人,只有三十三岁。得奖的作品,是个啼声初试的作品,他的第一部剧情长片。而且,他不只是导演,剧本也出自他的手。从构思到完成,整整九年。
九年前,东诺士马克还是个慕尼黑电影学院的学生,有一天在家中发呆,听贝多芬的《热情奏鸣曲》,突然想到列宁当年是怎么谈这个奏鸣曲的:
没有比《热情奏鸣曲》更美的音乐了,惊人、超寻常的音乐
这不是窃听风暴,这是窃听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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