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是信任與關懷的殿堂,在裡頭,我們有同樣的義務與權力 。」
瑞典某當代藝術館上上下下都忙著替即將開幕的新展覽《廣場》添脂抹粉,希望有機會炒熱特展、一夕爆紅。但平時瀟灑沈穩、風度翩翩的館長克里斯欽卻有點心不在焉,因為在每天上班必經、人潮熙來攘往的廣場上,他的錢包手機被人扒走了。
他一邊構思如何出狠招揪出扒手,一邊還要應付過度殷勤的藝文女記者、腦力激盪到有點走火入魔的行銷團隊、附庸風雅但又難搞的捐款貴賓。隨著開展時間漸漸逼近,接踵而來的意外搞得日子雞飛狗跳
平权?为什么我不能歧视你?你歧视我歧视“弱者”不等同于你在歧视我?逆向歧视?有何区别? ·
何为艺术?(想起了以前看过预告片的一部片子,片名忘记了,依稀记得是一位画家不知道“艺术家”中的作品为何物?与此片不谋而合,艺术品一旦离开博物馆,就什么都不是了,“艺术家”能够决定垃圾桶里的废纸比黄金的价值高,这也就涉及到一个价值观的问题,一件事物的对与错,只是价值观的不同,而价值观只是立场的产物,进而引申出,任何一个概念(定理),都是由最基本的概念构成
同意评论里有人说的,这部片子本身也是他想要讽刺的那类东西本身。
讲道理没看出什么特别高深的东西,一些尴尬场景倒是让我笑了不少次。比如各种涉及装置艺术的场面,馆长面对记者提问,自己也不记得曾经发表的某句话的含义时却还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大家好多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是为了搞笑而是为了跟上别人一本正经的节奏,这种描绘才是真的好好笑。
看到有人说托尼 厄德曼,表示自己回去就恶补一下。这种描绘尴尬场景的剧简直大爱,给了尴尬癌一个抒发尴尬的好机会。
“方形”规矩之下,可有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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