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很独特的电影,电影和话剧的集合体,但不是话剧的录影,不是。
但有话剧的隽永对白,当然契诃夫的剧本原著的语言魅力功不可没。现在那些哪怕是很出名的所谓好电影,有那么几句好的、经典的、富有哲理的对白,已经很可以引为自豪了。而这里,俯拾皆是,几乎每个人、每个段落都会让你惊喜。“那爱情不是真的,可是我以为是真的,那时候我以为是真的”,这样的台词是否常在现在的爱情电影里看到?契诃夫早说过了。
也有舞台演员传神细腻的表演。这就要说到为什么不是话剧的录影。正是有了电影的镜头,那些近景乃至特写镜头,把舞台演员应该传递给观众的细腻情感体验,都极富层次感地表达出来,而通常在剧院里,这些,你是看不真切的。
居然还有内心独白的画外音,在这样的话剧意味如此厚重的电影,出现常见的内心独白,我用了“居然”,其影像效果足以让人惊叹——路易马勒的导演才华在这部影片中已经到了随心任性、心无旁碍的自由境界。
回头来看这些演员,老天,哪儿找来的演员,那些清晰传神的台词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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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能怎样?我们只能过日子,我们会度过一长串的日子,度过无数的夜晚,我们会挨过命运给我们的苦难,我们会不断地为别人去辛苦,至死方休。当我们死的时候,会顺其自然地死去,坟墓将见证我们吃过苦,曾流泪,了解我们心中的苦毒,上帝会怜悯我们。我们将极乐永生,我们将以温柔的心回顾在人世的不幸,我们会微笑,在永生里我们将安息。我们将在天使的歌声里安息,在珍珠宝石中安息我们,往下看会看见邪恶人世,一切的邪恶,我们所受的苦
难怪有人责备现代人的堕落。契珂夫的这个戏剧真正微妙地刻薄了现代人表面的风流、暧昧,和深层的萎靡、无能。根据这个剧本改编的电影《万尼亚在42街口》也很到位。演员也很相配。除了饰演万尼亚舅舅的演员不如我想象的绅士。
最好的是索非亚,非常纯洁而坚强。只是有句台词有点残忍,“她是如此善良和慷慨,但为什么那么平凡呢?”尤其是经索非亚自己口中道出,我真的怀疑美的本质是什么?“平凡”这个词用的是plain,在听觉上也显得无辜而且无助。美好的东西不被珍惜,人们到底在爱着什么呢?我不能理解,医生为什么就不能喜欢索非亚,因为她不够妖娆,不够神秘,没有蛊惑性吗?谜底也许恰恰就在这里。这个中年男人习惯了这个纯洁的姑娘的崇拜,习惯了她带给他的温柔和宁静,就像他置身其中的永远静如死水的乡村生活,无论他口头上或内心里有多么热爱它们的洁静和自然,只要风生水起,他那颗向往颠覆和诱惑的心始终遮掩不住。
因为饰演万尼亚舅舅的演员跟我的期待有点差异,在几乎大部分的情节里,我只觉得他过于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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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影片不仅是路易马勒的遗作,而且是原来戏剧导演的一部杰作。
在纽约一座几乎被人忘记的剧场里,上演了这么多大腕共同表演的经典名著。他们达到的结果几乎是契科夫毕生所追求的表现,生活的复杂,但是却又像生活本身一样纯粹。
确实是纯粹的从排练到最后的演出,到所有细节的加入,甚至是有纪录片的风格,整个作品却融为一炉,这是路易马勒多年导演经验的结集。纯粹的第1点就是回到原著本身,而不是画面。
易卜生更倾向于在人性上探底,他们会做出种种肮脏和拙劣的事情,特别是晚年的四部曲
位于纽约曼哈顿的 42 街,以上演百老汇舞台剧而闻名于世。街口人来人往,匆匆而过,忙着去干啥,为啥而忙着,各不相同(正如这部电影的开场)。然而,他们谁又能跳出《万尼亚舅舅》这一经典话剧里的剧情呢?
人的宿命被俄国作家契诃夫(Антон Павлович Чехов,1860-1904)逮了个正着。
我不知道路易·马勒(Louis Malle,1932-1995)这部电影遗作(1994)是否忠实于契诃夫的原作(我总觉得看小说、剧集之类的太花时间,我宁愿看电影),但我觉得,一个称得上伟大的作家,就一定是一位禅师
《万尼亚在42街口》:我听见那些树沙沙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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