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发生在腊八夜的晚上,布基兰小站的几个小人物命运交织的感人故事。影片并博得海内外各种奖章荣誉,故事中充满了上善若水的意境,行云流水的人性,对自然景色的展现,还小人物大情怀的表现。没有像商业大片那样挥金如土的包装成金缕衣,也没有绚丽夺目的大肆宣传它的货真价实。《布基兰》描绘了一个时代的缩影,几个平凡人的不平凡故事,以最真诚,最朴实的手法来展现给观众。没有大牌明星的演绎,使得视觉感受更加亲近观众,让人真真感受到了他们的辛酸与无奈,感受到他们质朴无华但却感人肺腑的生活。
云娘今天把装神偶的鹿皮口袋拎来了,她带来的是空口袋,神偶没拿来,它的神偶口袋能盛春风,盛月亮光,盛百合花的香气,盛鸟儿的叫声,盛炊烟。这世上,没有没有魂灵的东西啊,草木啊花朵啊石头啊河流啊,包括你整天看着的铁轨,都是有灵的。
云娘鹿皮口袋里装的神偶,有象征团结互助的连在一起的九个小人的"阿尼冉神",有驱除黑暗的单腿的"乌六浅"神,有表示忠贞爱情的"库力斤"神,有意喻光 明的太阳神和月亮神,还有鹰神、草神等。这些神偶有的是木制的,有的是草编的,还有的是用兽皮缝制的。一般来说,云娘只有把神偶拿出来,别人才有幸看到它 们,否则,那个口袋是不能碰的。所以那里究竟装着多少神,没人知道的。
老刘跟云娘寒暄的时候,发现了装神偶的空袋子。他说:"云娘,里面的神偶哪儿去了?"
"各回各的路去了呗。"云娘撇着嘴说。
除了做桦皮盒,云娘每日必做的事情,就是把父亲遗留下来的装神偶 的鹿皮口袋打开,说上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有一年大旱,云娘背着神偶口袋出来了,她到了河边,取出其中的两件神偶
翻看记事本的To Do List,猛然发现五月记着一条:来写《布基兰》的影评。因此,在看过片子两个多月的今天,来完成作业。讲真没想到,对这部影片,自己竟然还记着这么多细节。
这片子到处是隐喻。关于兴盛,关于破败,关于苟延残喘,更关于失去和轮回。
布基兰曾是重要的枢纽,但是随着火车提速,它的地位一落千丈,连带着使得云娘客栈的经营也举步维艰。没有了候车客,便没有了充盈的收入。新法的实施,使得云娘的枪成了布基兰最后一杆枪,然而她被熊咬伤的腿和交不出的野味,直接撅断了这杆枪。
小镇背景苍凉,即使电影色调大多暖黄,也盖不住破败的味道。年轻人纷纷下山,老人十年如一日地如履薄冰。所有人都心地善良,然而这种善良使得老刘断了三指。老齐拦车,车长拦老齐,你说这是不是对命运的屈服和挣扎?和原作相比,与红鲤鱼成亲被改成了给死去的孩子配冥婚,并增设了情侣逃亡的情节。旧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留不住。
云娘的神偶,曾经呼风唤雨、见义勇为的神偶,被请出了布袋子。云娘带着空袋子下山入世,带着嘎乌回家出世。山上山下
“布基兰是个林区小镇,两三千人口吧。这儿的火车站,是个四等小站,每日上行和下行的客运列车各有两列。往来的货车呢,淡季三四辆,旺季不过五六辆。货车运出的,多是板材和木炭;而运来的,则五花八门,食品药品、日用百货、电器建材等等。总之,输出的是‘有’,引进的是‘无’。”
——迟子建《布基兰小站的腊八夜》
《布基兰》的情节与冲突是古典式的,这意味着相比宣传方“艺术片”的定位该片其实对观众更为友好。导演安兴伟是中央美院油画系出身,影片的色调以沉重略显温暖的昏黄为主,穿插以高纬度的自然风光空镜头,尽管演员的台词与表演都失之生硬,作为叙述者的女萨满云娘的旁白也显得既与故事格格不入又无法在人类学意义上吻合鄂温克山民的认知(小说中是鄂伦春,片中客店主人醉酒所唱的歌曲也是一首80或90年代脍炙人口的鄂伦春民歌),电影对于迟子建原著小说中林区小镇苦中作乐的荒诞、悲凉却不乏温情的氛围仍有较好的还原。
五月大片云集,《布基兰》只用口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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