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开始前,见到了导演、制片和Silverio一家四位演员。制片被问到这次和导演首次合作的感受如何,她脱口而出:“太难了,比我的博士论文都难!对他(导演)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完成了很多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听的时候还在想,有这么夸张吗?越看到后面越在感叹,天呐真的有!暂且不说道具组如何准备一个铺满沙子的房间或者被水淹的地铁车厢,成百上千的人躺在马路上一动不动是一种怎样的调度啊!
伊纳里图说到,希望大家观影时不要给电影套任何框架,它就是一部思绪和记忆的艺术汇总
本文为耐观影记者发自威尼斯电影节的前线报道。
作为引领90年代墨西哥电影新浪潮的关键人物,伊纳里图始终坚持用他出色的调度描画着北美大陆上的种种爱恨情仇。奥斯卡提名已是他每部电影的标配——这使得他早已有足够的资源和能力自如往返于美墨两国,随心所欲创作属于自己的任何电影。实际上,即便在一些影像中,他的自恋让诸多影评人难以接受,也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出众才华。本次威尼斯影展的《诗人》便是他参考伯格曼和费里尼,对自己人生的一次由衷致敬。
男主是一个从墨西哥移居美国多年之后功成名就的记者,但是身份认同成了一个难题。
面对墨西哥城主持人的质问他说不出话,面对美国颁奖典礼他措不了辞。
他告诉儿子他们是墨西哥人,但是当儿子问他有多久没在墨西哥城散步他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墨西哥人在挨饿,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拍美国马屁。而在他的纪录片里,他却相信墨西哥偷渡者能代表他,阐述他。与儿子断层的关系如同男主和墨西哥之间割裂的纽带。
上流阶层看着嘲讽自己的影片开怀大笑,底层坐在远处也在开怀大笑,所有人都认清悲哀的现实不可能改变
匠心精制!一弹指顷去来今——《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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