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为什么会有人?” 11岁的黄家正(KJ)忽然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大概天才和凡人的差别就在于此吧。绝大多数的少年在那个时候想到的都是考试如何,比赛如何,有没有新的玩具,有没有好的玩伴。早慧的他想到的却是人生,人类,不公平,以及死亡。看到那里,我很怀疑所谓天才是否真是上天的宠儿。他们比一般人敏感也更敏锐,在感受艺术之美的同时也领悟生活之痛。
6年之后,他对音乐的执着让他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当老师及同学都把音乐看成功利的一部分,他却把比赛嗤之以鼻。他说:“拔萃精神非我所要,这是建基于比赛之上的,我们太想赢音乐节,这种心态超过追求音乐的心。胜出时感到团结,仅此而已,我想要的是,大家追寻音乐,宣告我们在演奏,不理胜负。我从小就有这种想法,但我知道别人会鄙视,但我会感染他们,不要为比赛去弹琴。”当赢得比赛的同学们弹冠相庆的时候,他却游离在人群之外,那种落寞与孤寂写在17岁的仍旧稚嫩的脸上。
2002年,KJ只是导演张经纬跟拍的“音乐神童”之一。由于没有一个很好的主题,片子就搁了下来。再次提起他兴趣拍…
片子很好。
素材很杂很多,导演结构的很好。
而拍摄的次数却又很少,很难得。
从导演角度,能拿到KJ11岁时的素材,这是个无与伦比的优势!太牛了!
更出彩的,他挑了很N的主角纪录,KJ太出彩儿了!
遗憾的是,对KJ的爱情生活、观念、女友,没有展现。感觉少了一部分。
17岁的孩子,爱情不是不重要啊。。
我相信有拍。
最后删了?
毕竟片子的确已经有些太长了。。。。
看完快六個小時了,還是不能平靜。馬勒的曲子并沒有在耳邊響起,想起的,是KJ說的話還有他的表情。
I want to be a ... human being.
KJ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在a 之后停頓了一下,然后很肯定的說出這個詞,human being. 一起看這部電影的朋友笑了,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說這句話,這個詞的表情太過認真和嚴肅,你會覺得,當中有些分量不大對。KJ是香港土生土長的音樂天才,就讀于香港最一流的男校,去年到了美國留學。他的生命,如果印在演唱會、比賽的宣傳單張上,一定是無比鮮亮的;可在張經緯導演的鏡頭下,竟是如此復雜、真實甚至悲傷。
《音樂人生》(Music and life)討論的,是KJ從十一歲到十七歲的光陰。那是在音樂中呼吸的日子,片子開頭的一幕,那個倒在車上、椅子上、父親腿上的孩子,看上去雖然比同齡人精干些,但多少還有孩童的稚氣,他笑起來門牙會微微突出,很可愛的樣子。
他說他很感謝他的老師Ms Loo,直到他也在學校主持一個小樂隊的時候,他的手勢、他說的話,都在極力模仿她。Without her, I am nothing.沒有Ms Loo,我什么都不是。可Ms Loo似乎…
跟剧情无关,跟本我有关。
自己的哲学罢了。
何为疯子?撞了南墙也觉得乐在其中的人。不计后果,不为名利,四分之一的人生的总和。《音乐人生》告诉我的,那已经不是梦想,梦想太单薄,可以随时被摧毁,被抛弃,被流放,被瓦解,被替换,被嘲笑,那是一种无意识的生命的灵体。
有些事情是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既然自己都不能理解,可以按照它指定的方向走。如果你够感性的话。如果理性的人,可能会按照常规的方向走。也就是说,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们就是什么样子,但是有些感性甚至说只是感性的人的话就会选择自己心的方向走。有些人为什么会理性,我认为很大程度上也是感性的一种方式,只是这种方式是大家所接受的,或者说是妥协的,说白了就是大多数人赞同的就是公理。普通人很容易妥协的根本原因是欲望大于灵体所带来的无意识。所以才会妥协。这个大于可以是0<无限,也可以是1<无限。
每个人都有欲望。每个人的欲望在不同时刻不同地点呈现出来的程度是不一样的。但是灵体的灵魂感相对于欲望而言我认为更深入一些。可能有的人有,有的人以前有,有的人…
“音乐人生”好看的纪录片片 写给黄家正以及那些天才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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