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注于蔡明亮犹如专注于镜子中的另一个虚像,真实的反映是触手可及还是遥不可及?我想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迷吧,对于镜像与影像一直都是我好奇着迷的他维空间。用“此中有深意,欲辨已忘言。”做此篇的开头吧。
我认为在21世纪,真正的艺术家应该出自于哲学家,即哲学家用一连串的观念去摹划一个艺术品模子,然后根据这个塑造的“想象”通过艺术工厂加工出一种可以复制和仿制的艺术成品。《行者》实现了我原来观念艺术中的一部作品,所以看完之后,很兴奋,有种被认同、被了解的感动。
我推荐了我最好的三个灵魂知己观看:王鹏、高宏、李静,(P.S.本想邀廖鸿飞博士一共探讨一下蔡明亮的这部电影,但怕耽误他的读书时间,所以只能暂时作罢,等他学成归国后,专门找一个时间聊一下蔡明亮与侯孝贤)。他们三人的观后感都错落有致,各有风情,而对于一部真正称得上艺术品的解读理应是多样性才对,或者说一部优秀的艺术品自身的艺术魅力在于其解读空间的弹性。
艺术本质
我曾做如下判断:艺术的本质是通过对现实的疏离从而得以帮助人回复人的本性。而这是否也是审视…
速度是出神的形式,这是技术革命送给人的礼物。跑步的人跟摩托车手相反,身上总有自己存在,总是不得不想到脚上水泡和喘气;当他跑步时,他感到自己的体重、年纪,就比任何时候都意识到自身岁月。当人把速度性能托付给一机器时,一切都变了;从这时候起,身体已置这度外,交给了一种无形的、非物质化的速度,纯粹的速度,实实在在的速度,令人出神的速度。
慢的乐趣怎么失传了呢?啊,古时候闲荡的人到哪儿去啦?民歌人调中的游手好闲的英雄,这些漫游各地磨坊,在露天过夜的流浪汉,都到哪儿去啦?他们随着乡间小首、草原、林间空地和大自然一起消失了吗?捷克有一句谚语用来比喻他们甜蜜的悠闲生活:他们凝望仁慈上帝的窗户。凝望仁慈上帝窗户的人是不会厌倦的;他幸福。在我们的世界里,悠闲蜕化成无所事事,这则是另一码事了,无所事事的人是失落的人,他厌倦,永远在寻找他所缺少的行动。
任何人的想法都可以变成它的内涵,有人说要体会慢,有人说要大隐隐于市,有人说要做自己,有人说装逼,晾清闲,最讨厌假装很哲学,很深度的片子,还有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同样有很多无聊的人在当看客。(好吧,我承认我是看客之一)
我还寻思真要体会慢,何必逛街买东西,不动岂不更慢;真要做自己,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忍受这样的自己;真要装逼,大家心里他的形象怎么样,我不解释(NB,SB都是B)。
《行者》不爱看蔡明亮的话我们还有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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