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酒跑去电影资料馆看这个绝对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能说我第一次在电影院看到睡着么……
英文字幕。看到就晕了,尤其是他们几乎不说人话,要么唱歌要么念诗的情况下。
全剧都在空旷的草原里。群众和军人。时而紧紧拥抱互相调戏,时而互相斗争,相互射杀。尤其是最后,军人和劳动人民跳得好端端的,忽然号角吹响,军人从人群里跑出来,围城一圈,端起枪就开始射杀,整部片子几乎就是弄弄的政治导向和政治意味。充满了象征性,还真的有足够的耐心才能看下去。
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其实很适合舞台剧,除了镜头调度上要给导演按赞意外,其他的,作为一部电影来说,实在是,不太合格。
红色赞歌
我们 我们
不怕饥饿的跳舞的人们
点燃粮仓跳舞的人们
偷盗枪支跳舞的人们
接受武装跳舞的人们
我们 我们
夜半不眠的跳舞的人们
烧毁墓床跳舞的人们
同情富人跳舞的人们
不刮胡须跳舞的人们
我们 我们
敞开胸膛的跳舞的人们
没有情欲跳舞的人们
摆脱生育跳舞的人们
不穿衣裳跳舞的人们
我们 我们
白色的乳房刚刚长成
歌声献给逃亡的士兵
2011.3.19.YB
1、本片1972年与老塔的《飞向太空》一同入选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彼时老塔对此片颇为客气,“这次有些很好的电影”(《时光中的时光》1972年5月7日)。老塔封神之后又一次狂喷杨索是“真是垃圾。俗气,做作、自以为是,低劣而庸俗。他算是帕拉赞诺夫的狂热信徒,但毫无天分。”(1980年2月10日),这次是评杨索的《匈牙利狂想曲》及《快板巴巴罗》)。当然老塔80年左右在日记里基本没对电影界说过什么好话,主要原因当然是气儿不顺……1972年金棕榈是《工人阶级上天堂》和《马太伊事件》,政治电影正火的年份,形式主义者们都靠边站吧。
2、乌利希·格雷戈尔的《世界电影史(1960年以来)》对杨索(该书译本做荣乔,实际读音差不多是“杨乔”“杨秋”,另外Miklós应该是“米克洛什”)有大段论述(见上卷P433),摘几句比较点睛的话:“他通过一丝不苟的导演使情节超越历史联系”“摄影机和人物从未静止不动”“用舞蹈艺术的方法导演了具有高度思想现实意义的场面”。格雷戈尔把杨索作为极端的形式主义者进行分析,同时也谈到对杨索的评价是个原则问题。
3、杨…
我可以说杨索的片子看完,时间久了之后,我会忘记。但是如果提到长镜头,我一定会想起他的所有片。相比塔克夫斯基和小津的长镜头都不一样。他的长镜头是随时在运动变化的,流畅的让你感觉不到长镜头的存在。但也都是随时都有明确的焦点的,直接透露导演想让观众看到的东西,这是他很出彩的地方。
杨索的片子就感觉整个世界就只有他想表达的几对人,就比如红色赞美诗里在一个山坡上,就只有这群民工和反面的另外一群人之间的故事
《红色赞美诗》电影人得看一次杨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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