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映会开始前,大家都静静等待着。
当影片放到乌鸟鸟的妻子说他没选择那个和他谈得来的相亲对象,反而是跟她这个当时没怎么交流的人结婚时,观众们都笑了起来,似是理解了乌鸟鸟那“成吨成吨飘落”的荒诞狂想。
同场观影的一位姑娘激动地说,年喜给他妻子写的诗真美,当他隔着相框,轻抚着已被水洇渍的相片,低声朗读上面的诗句时,自己仿佛爱上了他的深情。而我也同样滋生出一丝感概—爱情的美好并不会因为生活的苦痛而消散,它伴随着这些略带粗粝的苦涩,沉淀出的是最质朴的情感。
而老井的压抑从那不断下降的矿井升降机中缓慢而强烈地包裹着我,喃喃说出对那些在矿难中不幸遇难的工友们的悲痛之情。他把自己当做一个寄居着亡魂的容器,他在被封死的矿井口的一跪比矿难事故报道中的死亡人数要来得更震撼。当升降梯再次从黝黑的矿井缓缓上升,轰鸣声中我仿佛和老井一样,渴望痛饮日光。
许立志的故事不用赘述必定是最沉重的,却也是最诗意的。他把自己所有的情感压缩进诗中,在那里面肆意表达生活给他带来的钳制与吞噬
我就是觉得这片子好 你管我看没看过纪录片 我被这些人的故事和那些小细节所打动了就好 我喜欢邬霞写的《吊带裙》喜欢她在衣柜前说自己喜欢吊带裙的那一段 看见老井和他的工友向地底下不断下降 看着那个小小的亮口一点一点变小直至没有 650米是我没有想过的深度 底下像是另一个世界 老井的诗多好啊 许立志的诗多好啊 …未完
没想到是这么沉重的电影。电影以工人诗人朗诵会开场,我一开始是抗拒和怀疑的。我觉得是哗众取宠,那是我的偏见在作祟。工人,能写出什么呢?然而,随着他们的生活徐徐展开,我看到了一群沉默的羔羊,忍受着社会的驱赶,最后变成香甜的羊肉。少数的他们,诗,是他们梦里的草原,灵魂的嘶吼。我们何尝去关注他们?既得利益的其他人,你们是如何的生活?
许立志的诗就是这样,咽下一切不满之后,汹涌成诗行,年轻的生命来了,又匆匆离去。来时很好,走的时候,也很好。就像天使一样。看到这里,我终于泪如泉涌。
空间、阶层、话语的裂变——纪录片《我的诗篇》中的打工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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