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是一个漂亮、刻苦的女孩子。影片中,导演着前二十分钟的笔墨,向观众描绘了一个这样的艾米:与爱德间不断的电话短信,似乎表明她对爱德的爱更多是一种依赖;兼职做特技演员,一次又一次挑战更危险的工作,似乎对生死已经少了很多敬畏;常常弄丢公寓的钥匙,也显示她在过着没有被认真对待的人生。那么,这样一个艾米,作为最爱她的男人,艾德已经时日无多,他要怎么做?怎样才能放心的让艾米在失去依赖后仍然坚强的得到更好的生活?
影片最大的魅力,在于它已经超脱了生死。导演并没有在这里更多的着墨。诚然,永生这个礼物已经被造物主收回。所以,每个人都必有一死,这并不难。难的是我们如何善待这于亿万巧合中偶然诞生的生命?没有永生的,只有短暂时光的生命?我们真的明白它对于我们的意义?我们真的有资格去挥霍它吗?
爱德放心不下这样的艾米。在无数小说、影视作品以及生活中,都会出现这样一个合情合理的经典桥段: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既然我们很快要永别,那就让我们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彼此相伴,以便在没有你的岁月里
在你看电影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样一种现象:一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在电影的前三分之一时,会被反(bian)派(ju)折磨的死去活来,当观众左思右想想不到方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反派/主角会突然智商暴跌/运气值暴胀,而之前浅浅带过(甚至是从未出现过的)角色都会一拥而上帮助主角,从而带领主角走向最终的胜利。这种看了下表发现电影快结束就改走向的行为,我称之为“导演の手”。
导演の手,如同赵本山老师曾说过的,讲究的是个火候,火候不到,众口难调,火候过了,事情就焦。前者比较经常发生在纯商业片里,花式给主角开挂或是因为薪酬原因把重要角色弄死已是家常便饭。后者比较容易发生在想当作者的导演身上,这就让我想起了游乃海的《跟踪》里那一根突如其来的鱼钩。
不过,以上唠叨了这么多,导演の手在电影里还是无形的,我们今天要讲的,却是一部关于“有形の手”的电影。
托纳多雷导演除了保留他一贯喜爱的忘年情(《天堂电影院》的老少情和《西西里》里孩童对成熟女子的仰慕)的癖好,还有意无意地把“导演の手”变成了这部电影的主题。
电影结束后我又重新开了一遍开头,发现Amy整部电影最柔情的时候就是和ED在一起的时候。
我小时候喜欢仰望星空,但那时候大抵也是为了和小朋友比赛谁数的星星多,全然没有那种星空璀璨下的浪漫情怀。研究星空,讨论星空,时间和时空放置在一个更大的环境让一切与人类有关的事都变得微不足道而可以被搁浅,是啊星空美艳而广袤,但ED对Amy的爱比星空还广,还美。
我想象不到这个将死的老教授,在病痛折磨之际为所爱之人设计着一场怎样盛大的告别。他仔细回想着过去六年时间里Amy的点点滴滴,把它们放置在未来将要发生的清单里,写进邮件里,写进信里,说在录像里,和她再说一说星空,也触碰一些生前没有触碰的话题。想来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和女朋友寒假分开四十多天,在即将分开的前十天里,我精确计算好我们要分开的日子,以在一起的那天的日子为周期(6号),每6天写一封信,信里除了表达思念之苦,也试着在写的时候就想象未来可能发生在爱人身上的事,仿佛四十多天我就在她身边,不曾离开。评论里有人说这电影真矫情
爱情天文学:2016,My mistake was not meeting you soo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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