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电影可以说是国内影迷中既熟悉但又不熟悉的一个领域。要说熟悉,马吉德·马基迪的《小鞋子》和阿斯哈·法哈蒂的《一次别离》都是电影爱好者和电影专业学生的入门必修课,戈达尔关于阿巴斯的那句名言:“电影始于格里菲斯,止于阿巴斯”。更是早已经深入影迷心中。要说不熟悉的话,国内学术界对于伊朗电影的研究依然匮乏,这与伊朗电影这二三十年来在国际影坛享有的声誉并不匹配。伊朗电影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至今产出了大量优秀的作品,但是在国内的宣传推广也远远不到位
开头的手机片段跟哈内克《快乐结局》的开场一模一样,不过帕纳西这部新作并非要讨论数码科技对伊朗人带来的影响。导演依然在想法设法用艺术的方式来批判伊朗政府乃至传统文化里的糟粕。跟上一部金熊影片《出租车司机》如出一辙的是,这出新片大部分场景也跟汽车相关。如果说《出租车司机》致敬阿巴斯《十段生命的旋律》,那么《三张面孔》致敬的应该是《生生长流》和《樱桃的滋味》了。导演和女演员驾着车穿越在山间小路上,目睹了偏僻村落里各种封闭愚昧的思想行为,暗地里折射出对伊朗传统文化糟粕的批判
《三张面孔》 是本次电影节看的第一部影片,搜寻相关资料,发现影片想表达的主题十分热点且宏大——关于伊朗女性的生存困境,这样的主题放之世界而皆可。
影片以一位伊朗女孩的自杀视频开头,女孩诉说着自己的苦恼,表达着绝望,最后以上吊自杀,手机落下悬崖结束。别致而新颖的开头,确实吊足了人的胃口,但这种给人期待的开端也同样对之后的内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然而无奈之处就在于此,似乎后面的内容并没有撑起导演宏大的理想。整体内容显得冗余。为表现村里人的保守落后,安排了多个对话情节
“三张面孔”紧凑的剧情片 帕纳西眼中的禁闭村庄
转载请注明网址: //m.keyitservice.com/dy/id-51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