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isiting this 90s flamboyant drag cult made from Down Under, a trio of drag performers, two drag queens, Mitzi (Weaving) and Felicia (Pearce) and a trans-woman Bernadette (Stamp), embarks on a road trip on their titularly coined bus,from Sydney to the outback to perform their routines, en route, they meet multifarious people (whose reaction ranging from beneficent, gobsmacked, impassive, miffed to violent, and the juxtaposition between the aborigine and the white hicks i
第一次看的时候囫囵吞枣的。又看一遍,觉得此片摄影、化妆、设计、配乐、演员都很优秀。亮点处处可见,编剧也不俗。
所以在酷儿电影留有一席之地。
三位踏上公路之旅的变装王后,雨果演技最后,斯坦普最好,而guy年纪轻轻也不错。
公路之旅如无充实台词如无演员给力,会空虚无比,所幸导演安排得当,整个苍茫茫的沙漠旅程一点都不形式大于内容,又娱乐又有深度。
3位王后的浅层自我认同(来源去自己几十年的人生经历,是认同而其实是习惯)到深层次的自我肯定、突破在澳洲中部之旅中升华了,整部片子也变得不俗。
一、颠倒的世界
早在两千多年前,古希腊人通过观察月亮就知道地球是圆形的。只可惜之后取代古希腊人和罗马人的基督徒们傻乎乎的依旧坚信地球是平的,直到麦哲伦的环球航行证明了他没有在地球的尽头便掉下去。世界颠倒的意象似乎从很早就存在了人类的脑海中,而且意义各有不同,有好有坏,不过均带有些疯狂和愤世嫉俗的颠覆意味。
美国作家亨德里克•房龙有个小嗜好,就是亲自给自己的书画插图,其中不乏其文字中透露的那种带有讽刺调侃味道的小趣味。他曾经画过一幅画,画面中北半球的人站立在地球上,而南半球的人和树木则纷纷掉落。德国诗人海涅曾经为了世界中颠倒的黑白愤愤不平,诗文中描绘了一个用脑袋走路,死人给活人草拟墓志铭的世界。
如果仔细回想,现实中颠倒倒错的小事其实经常发生,呈现的景象也十分怪异,那时候便会发现沉默严肃的世界实际上具备了满麻袋的冷幽默。
威尔第的著名歌剧“茶花女”在首演时曾惨遭滑铁卢。倒不是因为歌剧糟糕,而是当一位重达二百六十多斤的女高音出演重病垂危、苍白纤弱的茶花女时
洁尘的电影笔记里提到“华丽和凄凉”,看到《沙漠妖姬》,不得不佩服洁尘用词的精准。
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刚刚参加了爱人葬礼、悲痛未复的变性人,两个异装癖同性恋者,共同开着一辆大巴车到他们中的某个人的前妻开在沙漠小城的酒吧表演。当中,他们的汽车抛锚,驶入荒漠,偶遇土著,途径小镇。他们一路走,一路歌。他们绚丽的女人装扮和妖娆的歌舞表演引起了各种各样人的各种各样的反应。
这部电影想要表达的观点不在梦境的中心,而是它的边缘,在此与彼之间。正如电影里的某个镜头描述的,有一天醒来,你发现你喜欢玩布娃娃,喜欢穿女孩子的衣服,喜欢做女孩子。这可怎么得了呢?这个决定当然是痛苦的。我看到你按自己的心意行动了,你穿上美丽的裙子,画上眉,纹上眼,大大方方地从人群里走出来。于是我笑了。我看到你也笑了。
“艳与寂”。越是艳丽的事物,越是透着蚀骨的寂寞。这种寂寞来自别人的不理解。那些粗鲁的人啊,他们在你们的巴士上写“AIDS FUCKERS GO HOME!”,他们朝你们扔水瓶喊“人妖”,他们无礼地伤害你们。可感到委屈了吗?
走
【沙漠妖姬】“飘飘”何所似,天地三美禽
转载请注明网址: //m.keyitservice.com/dy/id-324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