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写影评的冲动了,恰好今日有,又得一点余闲,便拿出来卖弄一番。
原作毕飞宇的《推拿》,我没有看过,看到的只是电影,便就电影乱弹几句。题目定做《作为他者的盲人与人世之超越》。
我是一个健全人,在现实生活中与盲人接触不多。通过电影来看,盲人与健全人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因此这个种群是作为有“我”之种群的“他者”。
据说娄烨想要让盲人也可以无障碍地阅读这个电影文本,因此违反电影常规地使用了很多旁白。但我想它既然作为电影,其间又多次运用光怪陆离的色彩来表现人物之欲望,人物之喜怒哀乐,想必盲人根本无法从那些干瘪的语言中阅读到电影的核心文本。或许娄烨之初心是好的,但这种行为和怜悯施舍无异。
我不敢说自己是好人,但在实际生活中我最怕见到的是残疾人,当然包括盲人。经过对心理的剖析,我认为这是人面对与自己本来相同但实际上居于完全劣势的物种的慈悲造成。慈悲在这个层面上只是一个中性词。“无缘大慈,同体大悲”是谓慈悲,说的是菩萨可以从内心深处真正体悟别人的悲伤。我们做不到,健全人在盲人面前小心翼翼
盲人是个很特别群体,除开智力不正常的,他们的生理、精神、智力、思维都正常,与健全人唯一的差别就是眼睛看不见,而这“看不见”却让他们对这个世界有着与健全人完全不一样的体会和理解,健全人的存在构建和提醒了盲人不一样的存在,“他们把有眼睛的地方叫做主流社会”。
盲人无法离开健全人,他们是他们的眼睛,盲人羡慕并想成为健全人,可是这终究只是一厢情愿,另外,健全人的存在对盲人是一种巨大的心理压力,这让他们很痛苦。不管盲人将生存技能提升到什么程度,在健全人面前都犹如小孩在大人面前那样无助。
“盲人和健全人终究还是隔了一层,道理很简单,他们在明处,健全人却藏在暗处。这就是为什么盲人一般不和健全人打交道的根本缘由。在盲人的心目中,健全人是另外的一种动物,是更高一级的动物,是有眼睛的动物,是无所不知的动物,具有神灵的意味。他们对待健全人的态度完全等同于健全人对待鬼神的态度:敬鬼神而远之。”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心理,是健全人所无法了解的。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不亮,七窍不通。人的各种缺陷里,除了智力
触底反弹,这四个字,用在黄轩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满城尽带黄金甲》中秦俊杰饰演的小王子、《日照重庆》中王紫逸饰演的“林波”、在《海洋天堂》中与李连杰彪戏的文章以及《春风沉醉的夜晚》中仅闪现而过的背影……这些后来我们耳熟能详的角色,曾经都有一个共同的候选人:黄轩。
有句话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还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这么多年“被替换与被剪掉”郁郁不得志的黄轩终于在2017年迎来了他的高光时刻:陈凯歌《妖猫传》中主演“白乐天”、冯小刚《芳华》中主演“刘峰”,2017年的那个岁末
理想与现实——简评《他妈的》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娄烨的《推拿》里,因为这部电影而爱上这首歌,但我曾一度认为《他妈的》这一歌名与它内在的忧郁气质不匹配。但经过几十遍单曲循环,我渐渐发现尧十三在这首歌里真正寄托的情感。
很多人对这首歌的感觉只停留在表面,认为这只是尧十三对一个姑娘爱而不得的无病呻吟,其中许多逻辑不通甚至无厘头的语句,也只是尧十三故作高深的拿腔拿调。其实不然,我觉得尧十三是一个诗人,当你真正明白他想表达的东西后
作为第六代导演,娄烨的电影处处弥漫着一种边缘化的风格与艺术追求的张扬。《苏州河》推演了小人物爱情的宿命,《紫蝴蝶》回忆了战乱年代芸芸众生的身不由己,《颐和园》表达了人物与时代的任性,《浮城迷事》描绘了都市情乱的错综迷离。这些都是时代的一个影子,都烙印着故事之见于导演镜头下的别致一面。而到了《推拿》中,好像所有的刺激点、兴奋点、时代的脉搏都被规避了。这次的主角是一群社会边缘人,不是内心的欠缺——实际上盲人的心智与正常人一样健全,而是因为不能拥有视觉而与这个世界架构了真正的鸿沟。
在中国电影资料馆与五百多位观众一起超前欣赏这部娄烨新片时,我内心颇有感慨。第一点在于龙标的取得,最终能够通过广电总局的审核,这无疑是一种主流社会价值的回归倾向,看完故事你却又明白这并非导演的妥协。毕飞宇的小说真实地讲述了社会边缘人——盲人推拿师的工作生活点滴,以一个常人无法体会的视角,书写了一段比常人还低微的命运。在导演与编剧的共同改编之下,110多分钟的电影没有失掉原著分毫思想
在主題方面,對於婁燁的每一部影片,我都無一例外地抓不到大眾意見一致的點,或許是每次看婁燁的片子的時候,我身體裹藏著的氣鬱性人格總是在當时佔據高地的緣故(笑)...也因此,每次都會被婁燁晃得稀裡嘩啦,不管在劇情還是拍攝方面,普遍的,被雨霧清晨隔澀區分出來的極度感性化傾向也隨之而生。所以我對婁燁最深的印象,或許也是唯一的印象,便是他對於這種「氣霧(表達抓雞,衹能生造...)」氛圍的營造,處處精緻,或許是中國新浪潮中個性與表達結合最巧妙的一種。而婁燁的這種類型牛的地方就在於他能將觀影人性格中隱藏的那一部分,也常常是我們僅在顧影自憐的時候才偷偷放出一點兒的那一部分,集中在一部電影的時長中持續性的釋放——就如同片中小馬的性衝動一樣,在沒遇到合適的渠道去釋放的時候,體內的荷爾蒙總是左突右沖,卻始終是困獸之鬥,而當他遇到小蠻的時候,身為妓女的她便為小馬荷爾蒙的釋泄標示了明晰的路徑。婁燁的片子本身並非大雅之作,反爾都市井得很,它們身上的顏色都是由觀影人全程散發的氣鬱特性渲染爾成的
《推拿》2014佳片有约,借用盲人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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