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分针和秒针接吻了。”拍这部戏,日后的大导演比利怀德还是个编剧,可让人忍俊不禁的台词就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了。嘉宝饰演的苏联女特派员让人想到比利后来《柏林艳史》里空降而来的美国女议员,只是嘉宝的演技甩了那个女主好几条街,也许不是演技问题,是气场!“嘉宝笑了”是这部戏的宣传文案,事实证明悲情女神的喜剧表演也毫无违和之感。工人餐厅里那突然爆发的笑一直被人诟病,观影的时候确实感觉唐突,但如此明显的bug习惯掌控一切的刘别谦难道就能看见、忍了、咽了?!求大神指点!!至于那顶像烟囱一样的帽子,虽然滑稽得毫无时尚可言,可千真万确地增加了喜剧效果,深度怀疑是故意的吧。三个苏联特派调查员让人马上想到比利怀德后来《玉女风流》里同样的设置,只不过后者完全被卡通化的滑稽了,完全的搞笑小丑,不像前者还保留着可爱的特质。男主道格拉斯的演出一直被拿来与这个那个那个这个比来比去,可我觉得他的演出很有魅力,就是那张不靠谱的脸,深情起来才那么让人沦陷得难以自拔。
男主角走进咖啡馆,点了一杯不加奶油的咖啡。服务生回应“对不起,我们的奶油用光了,我能给您来杯不加奶的吗?”
这两种情形, 客人喝到的都是不加东西的咖啡,但这杯纯咖啡在两种情形下代表着不同的不加东西,一种是不加奶油,另一种是不加奶。
(类似地,上世纪90年代的东欧国家,既不想要没有共产主义的民主, 也不想要没有资本主义的民主。)
我们在这里碰到的是差别化逻辑,即——南斯拉夫关于黑山人(在前南斯拉夫,从黑山来的会被污蔑为懒汉)的一个老笑话
《妮诺契卡》电影剧本
文/〔美国〕C·布拉凯特、B·怀尔德、W·赖施
译/蔡小松
本片的故事发生在那个美好的年代里。那时,“西列那”(注:这个词有两个含义:汽笛和冷美人)的意思是黑皮肤的美人,而不是空袭警报……那时,巴黎人关上灯并不是因为害怕炸弹!
淡入——一眼就可以认出的城市风光:四月的巴黎。
“克拉伦斯”饭店豪华的大厅,旋转门从外面转动。有人走进来,他显然不是本地的。这是俄国商会会员布尔亚诺夫同志。在巴黎这暖和的季节里他仍然一副俄罗斯式的装束:镶着皮领的大衣,皮帽子
阿诺德·施瓦辛格在拍摄“红色警探(1988)”的时候,导演Walter Hill建议他从嘉宝的表演中汲取灵感,这是他认真“研究”过的影片之一。
嘉宝非常担心自己的喜剧表演,对醉酒一幕尤其恐惧,因为她认为那样做非常粗俗。
“嘉宝笑了”是剧本完成前就定好的宣传语,可以说电影本身就是围绕着这一宣传词拍摄的。
该电影在苏联及其附属国禁播。
嘉宝在电影前半段,出演一位严肃的特使时,是素颜出镜。
刘别谦在乔治·库克辞去《飘》的导演一职后接手此片,附带条件是米高梅许诺他拍摄《街角的商店》。
虽然嘉宝片中著名的帽子是她的御用服装师Adrian制作的,但其实草图是嘉宝本人画的。
这是刘别谦本人最爱的电影之一。他还有两个最爱,一部是《街角的商店》,另一部是《天堂的烦恼》。
刘别谦不喜欢Gottfried Reinhardt和S.N. Behrman的原剧本,所以他让Billy Wilder, Charles Brackett和Walter Reisch对剧本进行了改写。刘别谦自己也在剧本改动上做出了很大贡献。
据说在本片试映后,一位观众留言:“我简直笑尿了,而且尿到了女朋友手里!”
嘉宝饰演的苏联女干部一出场,就把腐朽堕落的资产阶级天堂巴黎所见的一切数落了一个遍。这个不苟言笑、一脸不屑、对资本主义世界嗤之以鼻的无产阶级女干部一心只想着伟大的解放全人类工作,为伟大的红色王朝建成而添砖加瓦。这样一个极具代表性却也极具偏见性的角色身份与性格塑造在好莱坞喜剧片当中倒是相当常见,可以看作是一种制造冲突与喜感的常规操作,这其中的戏剧冲突主要来自于文化方面。女主态度的转变来自于向她表白并不断讲笑话的风流男主在咖啡馆里的意外摔倒
这几年,不知为何,谍戏脱下了皇袍戏,一下铺天盖地。那部《潜伏》叫好声一片,耐着看了一下,就无法再忍睹。也想问自己,为何如此生厌呢。想来想去,可能是儿时看《铁道卫士》、《虎穴追踪》、《东港谍影》之类的电影太多,吊不起你的味口了。
再者,十几年前看过嘉宝的《魔女玛塔》和《谍戏人生》,还有如缪尔·富勒1953年执导的《南街传奇》等经典电影,你就想,以后再也不需要看“谍戏”了。因为前人拍的再好不过,后人已难逾越。更不消说这些跟风的国内电视剧了。
双面刘别谦——《妮诺契卡》中的喜剧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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