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只有一条,爱情却有许许多多种,公厕生活是美好的,爱情却是残酷的。
——崔子恩《灿烂公厕》
刘冰鉴,安徽人,第六代导演,北影摄影系毕业,此次他和崔子恩合编的剧本《男男女女》,决意将身体政治和性话题进行到底,探讨性别文化和身体的寓言故事。
电影的开头是让笔者感动的,红星国际广播电台独一份主持人归归大声地朗读出一则同志交友信息,他在电波的这头与广大的同志朋友们交换着心声,影像中洋溢着热情的背景音乐,像是冲淡了现实的梦境。
当我们放下所有的芥蒂,先入为主的想法,并剔除潜意识里不可知的成分,会觉得每个人自己都是对等和独立的时候,再来看这部《男男女女》,他讲了一回什么事,他搬弄了什么是非,挑拨了自己哪一根筋。
故事有两条既定发展路线:小博误打误撞的找到一份外贸成衣店卖衣服的工作,店老板清姐给他介绍了女友阿梦,竟发现小博对女人不感兴趣;厕所文化杂志的主编冲冲与国际火星广播电台的主持人归归志趣相投,两人同居,一同采编厕所文化杂志《灿烂公厕》,其后一二两线合流,其间发生了许多事,推动故事的向下发展
这部电影是大二时看的,当时知道名字叫《灿烂公厕》,拍摄于九九年。我现在才知道它的导演是崔子恩。回想起来,我几乎可以用神奇来形容它。
大量长镜头的运用很明显带有新锐导演们的风格。崔子恩很大胆的发掘了同性恋这一题材,她本身就是同性恋,在世纪之交人尽欢腾的时刻用一个旁观者的口吻不动声色的叙述了一幅混乱的令人难以承受的社会图景。我们会接受《断臂山》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中那不渝不悔的同性之爱,而在这部《灿烂公厕》中,似乎只要稍微露脸多一点的角色在其性别取向上都是有异于常人的,被社会伦理规范压抑的变态的性爱心理扭曲的有些令人作呕。而电影的题目亦即主人公“冲冲”所办杂志名似乎在暗示这层复杂混乱的关系。公厕,名义上虽有男女之分,但影片抑或真实中男女之间那层墙已经被拆除的荡然无存了乃至“公”实为“混”矣,男人变成了女人,女人变成了男人,肆无忌惮的横行于厕所间,单凭其生殖器难辨其真假了,因为其心理早已扭曲变性。北京的冬天使整部影片看起来冷冰冰的,唯一一个热闹有生气的场景是打篮球的一段长镜头拍摄
挺特别的一部影片。特别之处,并非因为它是一部同志电影,而且还是一部被禁的地下电影。而是它讲故事的方式很特别,无主观态度,像小学生不带任何朗读色彩地读课文,好象暗示着人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而我(导演)没必要在这里强调的意思。这在国内还是很少见的。通过平和的影像,我在试图与导演刘冰鉴进行对话,我发现他在学欧洲个别导演那种旁观冷静的姿态去讲故事,但他似乎功力还不够,但值得庆幸地是他敢于打破中国电影传统的束缚,为此我表示敬佩。可这部电影我实在是不喜欢,因为它离我的生活太远。
同性之爱《灿烂公厕/男男女女》
电影算是比较“低俗”,因为从名字可以看出来,关注同性恋和厕所文化。
电影一开始分两根主线:
第一条主线就是厕所文化的两个关键人物归归和冲冲,归归负责广播电台(国际红星广播电台)做主持人,但是听众只有一个人,就是冲冲。
冲冲是厕所文化杂志《灿烂公厕》的主编,主要的事情就是去各大公厕收集各种段子并且发动陌生人帮他写稿。
另外一条线就是以来京打工的小博为主,他的服装店老板青姐和她老公康哥,青姐和康哥的关系很冷淡,还有青姐给小博介绍的女朋友阿梦。
因为小博总是对阿梦不理不睬的,所以他们都以为小博是同性恋(玻璃、兔子、Gay),康哥企图强奸他(尝鲜),他一怒之下就走了。
然后两天主线就开始合并了,小博认识冲冲,离开青姐的服装店以后然后就回到他哪里住,同时帮冲冲送《灿烂公厕》杂志到各个酒吧。归归
和冲冲是同性恋者,并且住再一起,但冲冲对小博有好感,并且在一个晚上跟小博睡在了一起,归归只有离开了冲冲。同时青姐和康哥要离婚
,要跟阿梦一起同居。
“男男女女”看了三四遍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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