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了一部越南题材的的电影《三轮车夫》,梁朝伟在这里扮演一个越南的黑帮分子,还是他近几年的一贯路线:台词很少,烟抽得很猛。这是一个凄凉与绝望的故事。这里的人物没有名字,导演营造的是一种晦暗与粘乎乎的氛围,穷人每天拼命干活却挣不到多少钱,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是加入黑社会,希望可以不受欺侮,希望可以挣到钱,可当那个十七岁的少年真的加入了黑社会,看到人啊、猪啊这些生命在一刹那就消失了的时候他又觉到了恐惧,最后一些人死于了除夕,一些人准备在除夕夜中死去,我想他们真的是绝望了,生命于他们不过就是粘稠的油漆亦或是草芥,没有任何意义,有一个另外的繁荣世界:美丽的网球场与游泳池,但那不属于他们。他们只有破漏的木楼,食不果腹,我不知道除了绝望与凄凉还有什么,我相信这种生活是存在的,可我不知道是上帝在给他们考验还是上帝已经遗忘了他们?希望上帝可以拯救一些无辜的生命。
青,绿,闷,潮,是我对越南的所有印象,瘦弱的女子,有着好看的锁骨,鲜红的嘴唇,最重要的一点,头发永远是湿漉漉的。
柠檬叶,柚子皮,乳白色的水,热带的生命力仿佛全都注入了那些青翠欲滴的绿色植物,茁壮成长,而不肯分给人一星半点,所以人只能同粗陋的建筑物一道发霉腐烂,季候风吹过,极易变得恶臭。
越南总有种特别的绿,菜市场的青木瓜,屋子窗棂的斜格,诗人也写道:绿色的光,来自活生生的河虾。
陈英雄有两副面孔:他有时隐身于市井之中,要做一个纯粹的观察者或者说偷窥者,这时他甚至毫不掩饰向布烈松靠拢的企图;而有时他又用逼视的目光如内科医生般地解剖他的人或物,足够用力,他也希望能够像老塔一样攫住事物的灵魂。
《三轮车夫》一直在这两种倾向之间摇摆。当陈英雄扮演前一个角色时,他有着极强的暴露欲望,但他显然不能像布烈松那般冷静——面对这样沉重的形象和生计谁也不能无动于衷,而慢拍快放的楼宇场景中,人们就像蜂房中的工蜂一样地忙碌着,这更是在直接痛斥整个生活流程的荒诞无序了;当他转向后一个角色,他干脆用诗歌来加重他的沉痛和残忍,但无论如何,他和老塔是不同的:老塔的现实中总有梦幻的影子,而陈英雄的诡异并非来自梦幻——他是硬生生地从现实之中压榨出了超现实性。
这样的趣味难免令他落入太过沉溺于象征主义的窠臼,可是此人偏偏毫不在意,他大大方方地一再沉溺下去。镜头不断地由人过渡到物,那种迷醉几欲令人混淆美好与残酷,洁净与肮脏。热带的生命力仿佛全都注入了那些青翠欲滴的绿色植物,而不肯分给人…
故事是背景是在越南的越战后期,胡志明市的一个贫民区,讲述了两代人面临人生选择的状态。导演用纪实手法,摇摇晃晃的摄影机不断的扫视这个破败的地方,贫穷,无须,拥挤,肮脏,压抑。电影主线是人物的个人经历,开篇就点题,枯瘦的少年驾驶三轮车,脑子里想着父亲临终前最自己的叮嘱,“如果有机会,就换个行当,登三轮车没有前途”,这是一颗种子,决定了他后来的决定。少年只是越南很多穷人家之一,但是造成贫穷的原因并非因为愚笨,懒惰,相反,每个家庭成员都很努力,风华正茂的大姐在餐馆做下手
有时要做一个纯粹的观察者或者说偷窥者,这时他甚至毫不掩饰向布烈松靠拢的企图;而有时他又用逼视的目光如内科医生般地解剖他的人或物,足够用力,他也希望能够像老塔一样攫住事物的灵魂。人物一直在这两种倾向之间摇摆。当陈英雄扮演前一个角色时,他有着极强的暴露欲望,但他显然不能像布烈松那般冷静——面对这样沉重的形象和生计谁也不能无动于衷,而慢拍快放的楼宇场景中,人们就像蜂房中的工蜂一样地忙碌着,这更是在直接痛斥整个生活流程的荒诞无序了;当他转向后一个角色
此前没有看过陈英雄的电影,只是看过《青木瓜之味》、《恋恋三季》的介绍,心想这部电影怕也如同它们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木瓜味道,未曾料到从开始一直闷到结尾,阴暗抑郁,带点纪实,带点爱情,带点黑帮,带点暴力,还带点变态。五个评价,如果必须选择,很差和力荐可能都会选,这是多么矛盾啊,可我真这样想,思维很乱,就像影片所表现出的越南社会的混乱不堪,就像导演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眩晕摇晃的镜头,就像不堪重负的社会底层平民选择生存还是毁灭一样艰难。
很有点王家卫的风格,理解人物角色性格有些吃力。梁朝伟饰演的黑帮大哥,没有多少话,感觉很压抑,可能是童年受了父亲的专制统治,也可能是做这一行良心备受谴责,最后一把火烧了自己。影片中有不少他的旁白,所以影片介绍中亦把他当做诗人,但影片根本看出来他是个诗人,旁白只是用诗来反映他的内心情感,王家卫风格的旁白很朦胧,很像海子、顾城和后期的汪国真的诗。小三轮车夫的性格和行为也让人匪疑所思,入了黑帮做了坏事后,竟然像老板娘弱智儿子一样,像成人极度空虚一般自虐。
查了一…
1995年度佳片,《三轮车夫》电影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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