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看电影,仅凭自己的理解,如下:
在这短短的一个半小时里,他回顾了自己一生里的痛苦和遗憾,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和解。
开头便在书桌前介绍了自己及身边人(怎么有点vlog啊哈哈)的简况,表明自己是个老学究,讨厌社交,孤独而冷漠。
凌晨的噩梦中,高对比和高曝光暗示梦境,也营造环境的凄清;流着血的怀表眼睛、无脸男倒地融化、棺材中看到自己表明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马车暗示了自己固执的性格;钟声、心跳、马车的吱呀声加强了环境的恐怖氛围。
荣誉学位的授予典礼也是一样的氛围,像葬礼。
伯格曼的孤独
《野草莓》是英格玛·伯格曼1957的作品。通篇梦境。我以为《法官老爹》里的小萝卜头五十岁追求父亲的肯定已经够大龄了,哪知高仓健到死之前还在奢求母亲的肯定,同病相怜的还有北野武。爱情可以在时间面前卑屈成灰,亲情太难,要么生要么死,不是爱就是恨。人类是浩淼宇宙一生物,繁衍是头等大事,爱情是繁衍之前戏,亲情是繁衍之成品。花菜头老师说:很多电影人的童年跟祖父母有关,父母则淡入淡出。好多不快乐的孩子是亲情的残缺品,比如英格玛·伯格曼。他得多孤独才能弄出《野草莓》这般电影。《野草莓》的主角快八十的老人了,终其一生,最后的梦是阳光下湖水边年轻的父母,既然是父母,那么表示他放下了。伯格曼难得温暖了一回。整部电影,最著名的梦是荒街的棺材,我太理解了。我曾梦见棺材,约莫五六岁,这个梦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梦境荒凉入骨,梦尾还有烟雾定格的空镜头。伯格曼用两匹马拖棺材,棺材里是角色自己;我的梦里是几个男人扛着一口棺材,他们忙着去埋葬我一个还活着的亲人。这个场景,我直觉来自导演孩童时期的经历
闻见死亡气息的时候,他开始追寻,摸索,不知所措地窥探他的一生。别人看见了他的勋章,保姆,年轻人为他喝彩。他自己只是瞥见了时间,爱,悲伤,审判,救赎,空无。
只有梦境才是真实。
最后,他就像萨拉抱起的小孩子,坐在床上和保姆顶嘴的时候,他也像小孩子,最后,他梦见了父母,有爱的父母……
没什么能代替感情,缺失了就是永远的缺失。
看了伯格曼的电影《野草莓》,电影主角伊萨克让我想起了小说家卡夫卡。一个是电影中虚构人物,一个是现代主义的小说家,一虚一实,个人认为完全夸界的二个人却有一些相似处。我就尝试着对比分析下这二人。在此,为了更好还原伊萨克,我姑且把他当成导演伯格曼的影子。
冷漠专横的父亲
其实,电影本身没有讲述童年时伊萨克的父亲有多么的冷漠、专横。他作为导演伯格曼人生的影射,我暂且把他当成伯格曼来分析。伯格曼的父亲是一位牧师,对待孩子的态度极其冷漠、苛刻、专横。母亲同样固执、性格孤僻。父亲对伯格曼的管教称得上残忍,这给童年的伯格曼带来了强烈的压抑感,也造就了他日后独特的电影风格。从精神分析来看,这样的父亲势必会造成孩子对父亲(或者说男性)的移情失败,无法顺利地完成对父亲形象认同,严重缺乏安全感,导致孩子成年后性格孤僻、冷漠、软弱、自我封闭,无法与他人进行和谐的情感沟通,尤其是无法与男性进行默契合作。电影中的伊萨克即是这样的人,电影从不同的人物角度(儿媳、母亲、仆人)来反映他的冰冷、没有情感
“上帝”、“死亡”与“爱”是伯格曼电影永恒的主题,《野草莓》从一出现,很多影评人就试图把它当成是探讨这些主题的一次灵魂之旅,一次找回真实自我的旅程。我们在观影的过程中却也容易被熟悉的伯格曼所迷惑。
从影片一开始的梦境,死亡的景象就出现了,它好像是在提醒我们这部片子是关于某个审判和死亡的故事,正是这个心理上的诱惑让观众自觉进入到电影中去,跟随一个老人去回忆去做梦。当最后一切归于平静,一个衰老的男人在导演为他打的暖光中睡去,我们会想些什么呢?在一次旅行经历了几件事和做了几个梦的伊萨克,似乎变得更加平静了。很多人会感到欣慰,我们曾跟着他去旅行去做梦,为他衰老的神情而黯然神伤,也理解了他的孤独。但梦的根源——他内心的焦虑并没有去除,只是被影片末尾那个夜晚的柔和、人情的温暖(大家重归于好,窗外有来自青年人美妙的歌声)所遮盖了。
《野草莓》中那个固执的老人并没有在这次旅行中发生变化。不像有影评人所说的“认罪、忏悔和赦免,伊萨克的探索是寻求爱和友谊的可能性
如梦似幻,皆咄咄逼真——《野草莓》的风格化电影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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