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和生活彻底决裂之前,
我的名字还没有贬义,
也不会有人在背后嘀咕。
直到有一天,
我在山岗上舞蹈,
在人海中朗诵,
在集市里歌唱,
有人非要说我疯了,
有人非说我是理想主义的化身,是个天使,
其实,我只想在贫瘠、肮脏的土地上,找到一种方式,
区别于生活和理想,
异于高尚和艺术,
仅仅是一种优雅,
一种属于我们屠狗之辈的优雅。
2011.10.04观《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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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很棒的一部電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每年的春天一来,实际上也不意味着什么。但我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我心里总是蠢蠢欲动。可是等整个春天都过去了,根本什么也没发生。就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特別失望。你能懂我這種心情嗎?”
我想,我能懂。。。。。
最後王彩鈴去孤兒院領養了一個小孩,給她取名王小凡,她說:“是平凡的凡”
一个卑微的人配不配有伟大的梦想?
畸人者,畸于人而侔于天。(《庄子•大宗师》)
王彩玲
开始的开始,是谁如此哀怨的低语?
“每年的春天一来,我的心里总是蠢蠢欲动,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但是春天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就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
王彩玲,一座闭塞小城的大龄未婚文艺女青年,标准的龅牙东施。她说上帝是公平的,没有给她一副奇货可居的容貌,却给了她夜莺一般的歌喉。人之所以自我感觉良好,往往是因为自以为某些方面有过人之处。优势让她画地为牢,造就了她总是幻想“生活在别处”的悲剧:她向往北京,向往中央戏剧学院;向往巴黎,向往巴黎歌剧院。她梦想有朝一日站在金碧辉煌的艺术大厅里,华羽霓裳,引吭高歌。为此,她节衣缩食,平日以泡面为生,却不惜掏出全部积蓄,托关系,找门路,孤注一掷,想搞个北京户口,哪怕只是在权威艺术机构当个临时工。但在坚如铜壁的现实面前她一次又一次头破血流。
她总是自欺欺人:我过几天就调到北京了,小城不适合我。的确,在这样的小城,一个阳春白雪、曲高和寡的老处女的存在的确向一根鱼刺卡住了别人的喉咙:同样是人
“立春”一流!文艺青年非残即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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