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个片子不禁对陈凯歌肃然起敬。
陈凯歌以一常人视角去看待陕北人的生活形态与意识形态,没有刻意的讽刺,也没有悲悯,仅有的是客观的体现。
当我看到翠巧的爹望着天空,天空占掉画面四分之三以上的空间,翠巧的爹在这样的天底下显得是何其渺小。陕北的村民靠着耕种生存,没有雨水便没有庄稼,没有庄稼便无法生存。雨水又是从何而来?在他们心中雨水就是从天上来,从龙王庙来。这又如何让人不信命呢?他们何尝不想摆脱宿命,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自由抉择婚姻。可是面对生存问题,自由就变得无比渺小。
这是一部对我影响很大的电影。我从中所获得的勇气,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1984年的作品,那时候我还未出生,然而,即使是在30年后的今天,这部电影也足以令我的心灵震颤。
陕北高原,大片大片的黄土地,连绵不绝。从电影里看,简直是无边无际找不到尽头似的。这对于从小就生长在大城市的我而言,根本无法想象。故事非常简单,其中拍摄的主要对象除了四个人物之外,就是这片荒凉贫瘠的黄土了。很多人说,实际上黄土地才是这部电影真正的主角。确实,剧中的人物并没有刻意塑造的痕迹。我们可以看到,人比起那片无声的土地来讲,是那么的渺小。黄土地广阔无垠,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而普通的人竟被这自然的巨大物象挤压在画面的边缘,有的甚至直接被排斥在外。正因为如此,看着看着就会产生一种感觉,仿佛人这样的群体(或个体)成了这片黄土地的微小的点缀。
然而,不止是如此,这片土地的沉默,所映衬的是人的麻木。面对眼前的现实,不得不承认,土地和人的命运确实是密不可分的。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部电影我看到第二遍的时候才真正看明白一点,实际上
非叙事性的结构指向电影语言本身。张艺谋还不曾将电影里的摄影玩得华丽和俗气。如顾青和翠巧家人在山塬上犁地的画面,摄影师几次独立的突兀出静止摄影的内涵,虽然套接的很生硬,但是质朴的精神让人很感动。导演陈凯歌欲携取中国貌似将逝去但却本质存在的东西,将他们很平实的记录下来,产生的张力是不言而喻的,但其间的生硬感让人不禁遗憾。如求雨时憨憨看见顾青后逆着庞大的人流从人缝中艰难的挤过来,此时长时间的铺垫似乎预示着一个悲剧要发生,可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其实导演的意图只是想强调村民的愚昧和憨憨的善良和质朴。但其产生的作用只不过让人白揪了把心,近似于动物世界中宏大的动物追击场面的效果,传达出的情感直白也苍白。而这种生硬感却在张艺谋以后的片子里愈演愈烈。再如表现黄土高原上特有的腰鼓一段,本身很精彩,铺陈无疑也失败了。因为他此时完全可以将观众的情绪推向风口浪尖。最后,翠巧的死的处理也透露出导演个人庸俗的悲剧意识。于是我们发现:本片原本团的很紧的语言又被轻而易举的解构了。
最开始吸引我的不是各种构图手法,色彩啊,而是陕北这片土地,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陕北人,我想了解之前的陕北是怎么样,在还没有看影片之前,我认为只是封闭、落后,但是在看完影片后,我发现是我想的太简单。
影片开始时,在画面中出现了大片的黄土地和逼仄的天空,就着给影片打下来整体的基调—昏暗、愚昧无知,也为后面主人公翠巧的悲惨遭遇埋下伏笔。随后出现的迎亲队伍更是在大片的土地中虽然像生命线一样,但是在广袤的黄土地上却也显得渺小。在宴席上,摄影师用镜头扫过了许许多多张脸
在干旱贫瘠的黄土地里,一群黝黑瘦弱贫穷愚昧的农民,他们唱着陕北民歌,扭着秧歌舞,吃着混着糠的白米,光着膀子在烈日下求雨,他们原始地粗犷地艰难地生活着。公家人顾青的到来改变了姐弟俩翠巧与憨憨,他们最后内心都向往着当公家人,翠巧更是夜渡黄河生死未知,而片尾憨憨欲往顾青处却被一个个求雨的奔跑的无知的农民所阻隔,这不得不说是影片最有张力的一个镜头。
民歌在影片中是一个意象,是一个精神的载体。陕北农民管民歌叫“酸曲儿”,不喜不忧不唱这玩意儿,若是有喜或忧,唱它也是图个解闷罢了
跟《红高粱》一样都是以一场陕西那片高原地区的婚礼开头,《红高粱》的婚礼充满了人生的希望与生命活力,而本片《黄土地》描绘的是极致的绝望与沉闷。
村里人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光穿着打扮一致、长得像,连人物性格与言语表达也一毛一样,显得红军小伙与众老乡亲格格不入。从小伙与寄居大叔简单的交流,以及后面众人求雨的戏,把他们对传统的麻木,对婚姻认知的固执,勤勤恳恳靠天吃饭…的特点,表达得淋漓尽致。也许村民并不都是淳朴,你要抛开以往淳朴的刻板印象。
在老社会中
【黄土地】1984年,民歌唱的是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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