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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新北市電影節看到香港影評人黃國兆初執導演筒的作品《酒徒》,說不上是驚為天人,可是在過了將近半年之後,那些略顯樸拙的濃烈影像仍未從心頭退去。這部電影的語法不夠細緻,但那種拮据之間顯出的頑強反而比《2046》更加接近劉以鬯原先筆下的那個酒鬼作家。
這兩部電影都說到一個重點:「隔著酒杯看世界只會更清楚。」而這也是原著小說悲哀而無力的著力之處。然而嚴格說來,《酒徒》這部小說對王家衛而言,應該以「啟發靈光的打火石」來形容會比較貼切,因為我還是寧可將《2046》看作個人情愛與歷史之間的對話,而黃國兆的版本確實是原汁原味,忠於原本。除了酒中看見的花花世界之外,也將「賣字如賣笑」的意象描寫得很清楚豐富。看電影時一度很激動,原來自己深深喜愛的一部小說完整地立體化後是這副模樣──飄零的人們、身不由己的作家,每一個人都毫無立足之地。動蕩不安的時代為他們的身影罩上一層困窘,使他們無法完成的心願顯得可笑。多種語言的交錯
《酒徒》顶级精制的剧情片 既然不能逃离,那就被酒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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