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温暖的故事。
大龄残疾女子莫娣在弟弟将房子卖掉之后被赶到姑妈家。
寄人篱下的她想要找份工作,来到单身渔夫刘易斯家做女佣。
刘易斯是一个粗鲁吝啬的糙汉子。
在这个被她视作救命稻草的家里,刘易斯告诉她:让我告诉你家里的等级排序,首先是我,狗排第二,然后是鸡,最后才是你。
她回到姑妈家,姑妈嫌弃她:你让我感到恶心!一个四十多岁单身且脾气古怪的渔夫,一个连自己也不能照顾的残疾女子呆在一栋小房子——小镇居民都口水飞溅,说刘易斯把她关在家里当性奴隶。
生活从来不易
一座洁净又促狭的小镇,莫娣穿着湖蓝色的毛衣开衫,半倚在乳白色栅栏边抽着烟,内心胆怯着小心翼翼地试探屋内的对白。莫娣晦涩,像一只没有喙的空中精灵,面对她的问题,别人从来不回答,她也不追问,只是从容地在脸上堆满笑容。问题的答案早已隽永地印刻在她灵魂的突触,像天空一样宁静。
莫娣是个体面的跛脚姑娘。和路易斯的相遇,让彼此都有了羁绊。一个不愿接受,一个不愿付出,从试探到亮出底牌,他俩建立关系的速度似乎比正常人要慢好几个半拍
“我们像两只 落单的袜子…”
“我是被拉长、变形了的那只,上头好多洞,灰土土硬邦邦。”
“我像单调的白色棉袜子…”
“不,你是宝蓝色的,明黄色,像金丝雀那样…”
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有一个不大但是温馨的房子,幸福是不是可以这么简单。
拿起画笔,就可以放下一切,是不是可以这么简单。
写这篇电影观后感时,我尽量不剧透,事实上,我感觉自己基本做到了。
没想象中的励志,可足以让我动容的,是她的“真”“自尊”“善”“认定后就一直做下去的简单”。她没有因为自身的缺陷而自卑,相反,她努力捍卫自己的尊严。
当埃弗里特说:在这里,第一是我,然后是狗,再是鸡,最后是妳。要是我遇到这样的雇主,我会走人。更别说因说了一句“屋里宽敞”而被掌掴了。莫娣虽然没加以还击,但眼里是锐利地反抗,她没有奴性地哀求留下,而是问他是否希望她走,她会马上走,而且还不忘叫他马上结两个月的工资
玛丝·伯纳德新作,关于《莫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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