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片子放硬盘里很久了,也没看过。只因为朋友一句“看不大明白”,再加上当时心情低靡,所以就将其打入冷宫并且遗忘了。今儿闲的没事,无聊,就瞎翻硬盘,无意间看到这部电影,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所以就将其拿出品尝,味道果然还不错。
电影中的很多片断,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能拉出来超现实这个词语来进行模糊的定位,虽然道来肯定不尽相符,但总比语穷而无法阐述的好。恐怕印象最深的就是方枪枪脑中那五彩斑斓的雪花了,儿童的思维似乎是成年人无法企及的,他们不需要理性的思考,扭捏,造作,更不需要关心雪花是否是白色的,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的主观意愿,我将它赋予色彩,它就是彩色的。个体的意愿也大致如此,如果我们能够走出客观群体施加于自己的一切影响,我们大致也会更愿意奔向自己所憧憬的色彩中去。就如后印象派画家所说的那样:我们不希望去客观的还原所观察到的事物,而更强调作品要抒发艺术家的自我感受和主观感情,方枪枪如此,我们每个人的潜意识中亦是如此。
只是,现实毕竟是现实
那是一个小孩子的眼睛。
却是一个大人的世界。
充满童真的画面和语言。
还有那小脑还没发育完全的摇摇晃晃的动作。
基本上都是内景。
除了教室,就是那个充满了恶梦的卧室。
当然还有四面高墙的游乐园。
终于逃出去了,就像我们小时候,哎呀呀,哎呀呀,我要离开学校啦,我要到外面的世界去啦~~~很不幸,只是到了另外一个充满禁锢充满不安全的地方——医院。
其实我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害怕会变成妖怪吃小朋友的李老师。
我害怕被小朋友孤立,男孩子不理我女孩子也不理我。
我害怕那个老是跟着我,我走它也走,我绕圈它也绕圈,我停它也停的黑色影子。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一直孜孜不倦地跟着我。是否它也和我一样孤独,还是它也想那个大妖怪一样要吃小朋友的另外一个大妖怪?
我害怕那个黑咕隆咚的大房间。
我说我不害怕,那只是我骗你的。
这大概是70年代的一个秋天,3岁多的方枪枪哭着被父亲提溜到了部队幼儿园,父亲的声音对幼儿园老师说:“他妈妈在外地直属机关工作,我也在飞行大队工作,奶奶回老家了,就把他送到幼儿园来常住,周末也不回家”。
方枪枪的社会化过程,这样开始了。
他是个问题小孩。别人都能听话地穿衣服吃饭他不能,别人都可以找到人玩他找不到,别人都不尿床他尿床,别人都能按时按点拉出来屎他做不到。因此他得不到小红花,而且还迟钝地当着很多人的面站起来问“为什么我没有小红花?”
被告知了纪律之后
一直都很想看这部传说看了以后会有些不太舒服的电影。
有意思的是,我小时候也有幸上过所谓的全托式幼儿园。
这部电影很多的情节让我回忆起了小时候寄宿在幼儿园的情景。
洗澡、吃饭、睡觉、穿衣、玩耍、上厕所、洗手,还有万恶之源——小红花。
比起影片里的小主角,我可能还稍微幸运。遇到了很好的老师,很好的院长,很好的幼稚园教育。幼儿园在我心目中还真是有点像孔院长说的,美好的无忧无虑的时光,想回也回不去了。
但是关于念幼儿园时的那些小心思、小主意,其实我都是有记忆的。
这都毕业快20年了吧,很凑巧的是,我又回到了当初念幼儿园的那座城市,竟然还通过网络联系上了我的‘初恋’,而且还通过当年大家留下的名片(我们是有多高级)找到了不少的幼儿园同学。
还记得那天下午相约在我学校门口,三个十多年未见的幼稚园同学,相认,像是比网友见面稍微不那么别扭的聚会。让我惊奇的是,彼此都还保留着很多当时的信物,有照片、有贺卡,最神奇的是还有宝贵的影像资料(还是想接着感叹我们当时是有多高级!)。
我带来了笔记本,在学校北门的咖啡店里
《看上去很美》高水准!看上去才美?实际不然?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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