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平淡细腻的电影。
一部看了一个多小时才意识到男女主角是谁的电影。
没有刻意选择吸引观众或者制造胃口,因而前半段还是需要制造出一些对于平凡人的平凡故事的耐心才能看得下去。就好像无意间看到这个独特部门的一周工作记录。
提出一个问题:假如只能带着一个回忆到另一个世界。你会选哪个?
这是一个蛮好的设定,在没想明白人生有什么意义前也能多一个小目标,制造一个能毫不犹豫带走的回忆。至少到那一刻来临时有几个选项对比一下。
(以下剧情有关)
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女主在雪中无声的发泄
自己参与别人的片段,这是件幸福的事;
老奶奶在自己片场给工作人员捡了好多樱花花瓣;
自己的记忆更真实的人生的记忆偏差;
电影重塑回忆片段这件事本身的意义,电影用虚假的方式重塑真实,这里面本身就不是真实,而是活在自己粉饰的回忆里,然后自己再去相信这些假象;
不选择记忆片段,是选不出还是不想选?不选择是对什么东西的无法释怀,是一种对生与死的叛逆?是对电影重塑回忆这种方式的质疑?对自己人生真实性的负责?
寻找自己留在人世中的证据;
作者: Imogen Sara Smith (Film Comment)
译者:csh
译文首发于《虹膜》
炎热的夏日乘着电车,微风吹进开着的窗户;在竹林中用一条绳子做着游戏;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跳舞;在一个闲散的午后,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谈论着去看电影的计划。这是一些刚刚逝去的死者,从他们的生命中摘取的记忆片段。这些片段出自是枝裕和情感细腻的第二部影片《下一站,天国》(1998)。这样的幻想十分简单,却又让人难以抗拒:这部影片将场景设置在一个官僚式的中途站上,在那里,那些刚刚死去的人,要用一周的时间
关于生命和死亡的探讨,让我想起入殓师。似乎日本人对死亡是一种非常自然的态度。死去就是去另一个世界,但是要记住带着最珍贵的回忆。而那些执着于往世而不愿上路的人,那些拒绝带着任何回忆上路的人,那些无法选择最珍贵回忆的人,将会一直在驿站里工作。
主角望月,因为生命过于短暂,无法找到最珍贵的回忆而踌躇不前。里中因为不愿意忘却跟望月相处的日子而决意留下。寺岛进的角色是因为牵挂着未成年的女儿而不愿离开。那位老伯过着平淡的人生,无法找到自己存在的证明而差点无法前进,但幸运地,在最后领悟到最珍贵的回忆。
另外一位很另类的青年,却是拒绝“带着回忆上路”。他否定这个机制,觉得这并不合理。他着眼着将来,认为应该抛下回忆上路,结果却因此而停步不前。他是个叛逆者,
这个是Arata的电影处女作。沉默、内敛、文静、略带忧郁的望月,正是切合了本人的气质,演技还是很生涩,举手投足间还是模特的架势。偶尔几个镜头带着柏原崇的影子(可能因为发型的关系),再仔细看看,其实还是那个Arata。年轻的仙女也好,似陶大宇的假手哥也好
当我们的生命在这个世界终结,我们就会来到一个叫做“天国”的地方,在那里的一周时间里,我们花三天时间来选择自己一生中最宝贵的一段记忆,然后那里的工作人员会把这些记忆拍成电影,七天之后,当我们在电影院中看完影片,就会清除掉所有其它的记忆,肉体消失不见,最终永存在电影里的那个片段中。这是是枝裕和1999年的电影《下一站,天国》的背景设置。这部冷静、优雅的作品和是枝裕和之后所有优秀的电影一样,在平淡中书写奇迹,在隐忍中积蓄力量,它如同平静的湖水中一片落叶的降临,带来一丝丝涟漪,慢慢打开记忆的阀门,走向那属于自己的永恒一瞬。
影片场景构造极其出色,“天国”中没有云雾缭绕的仙境楼阁,只有一栋古老、刻板的老楼。那些印着斑驳旧渍的门窗,还有吱吱作响的木地板,如记忆般盘旋错节的爬山虎,天国的一切似乎都与尘世格格不入。这里每周迎来送往,一个个逝去的生命在这儿登上开往天国的列车,驶向生命的彼岸。
电影前半段,是枝裕和用了大量篇幅来拍摄22个逝者寻找“永恒一瞬”的过程
昨天看完了一部关于死亡的电影,叫《下一站,天国》。如果初中的时候能看到就好了,那时的我很害怕突然死去,和世界失去联系,无法知道人间发生的事情,无法参与悲欢离合。现在虽然也会想死去之后会是这么样子呢?但对于死后的世界并没有太多想象。可是这部电影总会让我一遍又一遍感叹,如果我死去之后还可以有人告诉我“还是要郑重通知你,昨天你已经去世了”,那该多好啊。尽管我不能再回到人间,但还可以不用那么稀里糊涂地就这样和过去几十年生活的地方失去联系。这样真好啊。回顾我或长或短的人生
“下一站,天国”下一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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