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面孔》是伊朗著名导演贾法帕纳西独立执导的第七部剧情长片,虽然在71届戛纳电影节和《幸福的拉扎罗》并列拿到了最佳编剧奖,而在这样一个佳片云集的电影盛会,《三张面孔》则完全被《燃烧》等热门影片的火焰所吞噬。尽管如此,曾拿下两座三大电影节最高奖导演的新作,真的应该被忽视吗?我想不是的。
说到贾法帕纳西$#
开头的手机片段跟哈内克《快乐结局》的开场一模一样,不过帕纳西这部新作并非要讨论数码科技对伊朗人带来的影响。导演依然在想法设法用艺术的方式来批判伊朗政府乃至传统文化里的糟粕。跟上一部金熊影片《出租车司机》如出一辙的是,这出新片大部分场景也跟汽车相关。如果说《出租车司机》致敬阿巴斯《十段生命的旋律》,那么《三张面孔》致敬的应该是《生生长流》和《樱桃的滋味》了。导演和女演员驾着车穿越在山间小路上,目睹了偏僻村落里各种封闭愚昧的思想行为,暗地里折射出对伊朗传统文化糟粕的批判
首发在嘉影movie公众号
[这个被国家封杀的导演又冒死出了新作]
说到禁片导演,有一个名字我们肯定无法绕开,他就是伊朗导演——贾法·帕纳西。
早年他师从阿巴斯,当了多年的副导演,后来拿着老师的剧本拍摄了处女作《白气球》,该片获得了当年的戛纳金摄影机奖。
随后他又拍摄了儿童题材电影《谁能带我回家》,拿下了洛迦诺的金豹奖,可谓是前途无量。
进入21世纪后,帕纳西开始将镜头对准了伊朗受压迫的女性,他在千禧年拍摄的《生命的圆圈》,用写实的手法来阐述伊朗女性的社会困境
《三张面孔》 是本次电影节看的第一部影片,搜寻相关资料,发现影片想表达的主题十分热点且宏大——关于伊朗女性的生存困境,这样的主题放之世界而皆可。
影片以一位伊朗女孩的自杀视频开头,女孩诉说着自己的苦恼,表达着绝望,最后以上吊自杀,手机落下悬崖结束。别致而新颖的开头,确实吊足了人的胃口,但这种给人期待的开端也同样对之后的内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然而无奈之处就在于此,似乎后面的内容并没有撑起导演宏大的理想。整体内容显得冗余。为表现村里人的保守落后,安排了多个对话情节
《三张面孔》
非典型纪录片,就是通过虚构来来还原真实,就像阿巴斯的《特写》。
看似追寻真相,其实间接表现社会。
在追求真相的同时,通过村民口中,了解这个社会,同时表现村民们的思想观念。
比如:
请主人公们喝茶的老爷爷,老人请下车喝杯茶,主人公说我们有急事,要走了。
帕纳西:谢谢,我们得走了
老爷爷:总有一天,我们都得走!不妨花点时间喝杯茶!
后面女主又问老人身体好吗?
老爷爷:当然,都很好!“人世何其不公,既有诺亚,又有苏莱曼大帝,赐予子嗣,又将他们带走,人脸何其苦!然而
贾法·帕纳西领演,《三张面孔》:伊朗影像,探索贾法·帕纳西的公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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